第41章 异常执着
呦，怎么了？”他用单手撑地，免去摔得侧卧在地面上，然后抬头看见赵子燮。
“大哥，你……还没抓上来。”
赵子燮皱了皱眉头。
“没想到还有咱赵子燮做不到的事啊，今天没白来，开眼了！”
书明笑了笑，跟着点头。
“程芽，我跟你说，子燮他什么都行，可居然不会抓娃娃！今天让你赶上了，你很幸运，我们这么多年都没发现他的弱点！”
“也没什么不好。”
程芽笑笑，觉得赵子燮这样反倒挺可爱的。
赵子燮听到程芽的话，手忽然停下来。
“走了。”
然后他真的转身就走，看起来对娃娃机没有一点留恋。
“喂，你新充的次数还没用完！”
“你觉得他会在意吗？”书明缓缓对刘蒙说。
瓦当早就没影了，书明搀着刘蒙，两个人越走越慢，落在后面。
反应过来时，程芽发现自己一直跟着赵子燮的脚步，只剩他们两个。
晚风凉得舒服，路上却已经没有人了，脚底偶尔踩到枯叶，发出咯吱的声响，提醒他们彼此的存在。
赵子燮蓦地停住。
他转过身，面对程芽，高高的个子，超出程芽一头多。
程芽感到被他笼罩了。
“你们什么关系。”
“……和谁？”
赵子燮皱了皱眉。
“江在斐？”
赵子燮默认。
“一起晨跑。”
程芽挑了挑眉毛，任由赵子燮凝视着。
“为什么问这个，你很喜欢问我和别人的关系？”
“你们……”
赵子燮想说什么，却没说出口。
“感兴趣？对我还是对他……”
程芽脱口而出，她此刻已经彻底不懂自己了。
赵子燮也很吃惊程芽问出这样的问题，眼睛闪过一丝光痕。
程芽似乎害怕他说出答案，赶快趁机把憋在心内的问题抛出。
“你呢，你和台上那个女生什么关系？”
终于问了出来，就像平等地交换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