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云山勿屿伈扰白
“现在不就认识了?在下宋弃杗,敢问公子大名。”
李屿白转过身就看见宋弃杗靠在门框旁,嘴角还挑起一抹微笑,他一笑,那种少年感都快要溢出来。
宋弃杗不过18,光是斜着站就比平常人高出一截,身着的这套白衣服是用上好的布料制成的。
李屿白也是勉强笑笑,打量起宋弃杗,谁知道两人目光相撞。
他迟疑了半晌,语气不太正经:“李屿白。”
宋弃杗听后拍了拍手,强行解释:“好名字,云山勿屿伈扰白。对了,你的画好了,进来拿吧。”
李屿白将自己顺手摸来的暗器放入袖口,向里屋走去。
回答的有些迟钝:“嗯?哦,来了。”
宋弃杗往李屿白跟前凑了凑,不紧不慢道:“公子可是会武功啊,刚才那两下真的是帅到我了。”他满脸期待的望着李屿白。
李屿白笑笑,思考片刻道:“走走停停,见了很多人,了解了些事就会了。不过和他们比起来,我只是略有点武功,不值一提。”
他接过画,付了钱,左脚先一步跨过了门槛,“走了!”
“好。”
送走客人,宋弃杗又忙着回店,似乎腾不出来一点时间。
白玉溪桌子擦到一半,纳闷道:“余杗,你是工作狂吧。”
“都说了我是弃杗,别忙活了,先把我姓名叫对吧,最起码的尊重。”
白玉溪接过宋弃杗换下来的斗篷,撇了撇嘴,不认同宋弃杗的说法。
白玉溪有些委屈道:“可是‘弃’这个词很悲伤,你不觉得吗。”
宋弃杗道:“这个‘余’,直白一点说,意思不就是只剩下我一个了吗?况且这是我父母为我取的名字,还容不得他人整改,我是你老板,我的话的也不听了?”
他这人说话很直白,不怎么讨女孩子喜欢,见过他的,十有八九都喜欢过他,若不是他这一张嘴,怎会没有姑娘追他。
白玉溪明知自己斗不过宋弃杗,还硬要与他犟。
“这不一样,‘余’字是希望你还在,是留恋的意思。你的好我会一直记得的。”
“记不记得无所谓,我帮你,又不是希望你记得我的好,我只是在做我想做的事情,为自己积德。
一会儿我出去一趟,可能要半个月,这里就交给你们了。”
白玉溪再三发誓。
“放心好啦,我办事你还不了解。”
宋弃杗学着她的语气皱眉道:“最近这里好像不太平,小心点。我不在你们赚来的钱,几个平分了,买点儿吃的,穿的。要是有人在这里胡闹,这小店怕是保不住,你们就弃了吧,走后门,把钱带走去酒管,报我名,那有我朋友,他会护着你们。”
白玉溪脸上看起来平静,推宋弃杗的手力道又加重了些:“好啦,好啦,你怎么比我妈还啰嗦,快去吧。”
走时正是日后,宋弃杗还是不放心,检查过屋里的窗户和门后离开了,那次关门声最小,应该是怕吵着大家。
在拐弯的路口,他还是忍不住回望。
他给朋友写了一封信,信很短,一眼望去,只有三行多,内容是这样的:元兄近日可好,弃杗有一事相求,不知元兄能否帮助?若是可以,希望你能帮我照顾小店,回来时给你带一壶好酒。
可惜那信封早就被风乱走了。
过了四天平常日子,一切都平静的不能再平静,他们会以为一直这样直到少爷回来。
第五日的午后来了一群不速之客,带头的强盗将墙壁上的画烧了个净光,少爷的房间最干净,却也落了个盗取。
姑娘们不知去向,害怕地缩在一角,经常被她们称作傻子的淮安却像个英雄似的挡在她们面前,被鞭子抽了几下,他没有内力,受不住,昏死过去。
反抗者下场是很惨的,姑娘们捂着眼睛,低着头,失了声。
李屿白就在对门的茶房与几位剑客谈话,他在宋弃杗出现,一杯茶的时间,不见宋弃杗人影。
他使用了自己前两天改造的暗器,效果还不错,命中了五个小弟。
这武器并不致命,只是投毒,只是碰到物体,毒即刻散开,因而起名“无眳”,只要找个医术强的,毒就能解。
李屿白戴上斗笠,提着手中的剑向这边走了过来。
数10双姑娘的眼睛都望向李屿白。
“李公子!”白玉溪又惊喜又害怕地看着他,两双呆木的眼睛有了光色。
李屿白转身扶起白玉溪,语气低沉:“姑娘,走吧。”
强盗把刀架在李屿白脖颈上,愤怒道:“你什么人,看不见我们在这里吗?”
李屿白假装很熟的走到他们面前,一手搭在领头人的肩上,眉眼含笑道:“晚辈与你们是同行呀,瞧前辈这记性,不过来的还不算晚,不然钱都得被你们这几个活爹偷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