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渣男痛不欲生(26)
有设定。
虽然,不论是曾经的华陵国,还是现在的新朝风气都还算开放,对女子的针对性管控没有很严,但是这种大庭广众之下男女之间的亲昵举动,是连夫妻之间都不提倡的。
按照这个世界的设定呢,这就是“放荡”的表现。
可以稍微碰触一下,比如久别重逢一时激动什么的,也是可以理解的,但是长时间腻歪在一起,便会有人指指点点了。
现在闻意舟和温尔兰之间啥关系都没有,闻意舟这样就是在毁一个姑娘家的清誉!当然,也是在明示自己的风流多情。
“意舟哥哥…手……”
温尔兰生得端庄大气,养尊处优的她又心有傲气,但她很好地收敛了那份高傲,脸上带着温婉的笑意,整个人给人一种温柔似水的气质,却又隐隐透着一丝贵气。
这会被闻意舟大庭广众地握住了手,白皙的面庞上浮起了红晕,声若蚊呐,低头小声提醒着闻意舟的不当之举。
“哦哦!失礼失礼!”
“瞧我,看见兰表妹太激动了,一时失了礼节,还请兰表妹不要怪罪。”
“哪里…尔兰见了表哥也是很欢喜的……”
温尔兰带着几分羞意,笑得却是十分温柔贤淑。
闻意舟看起来很喜欢温尔兰这幅温婉的模样,也很欢喜她羞涩时的矜持姿态——风舞雩觉得,闻意舟这会笑得比以往都要温润迷人,光是这样直勾勾地盯着温尔兰,都能把温尔兰看得满面绯红、羞赧掩面,让她一旁观的看着,都认为他似乎满心满眼的都是温尔兰。
风舞雩:……
既然那么喜欢,为毛还要找别的女人睡?
她不理解,但是大为震撼。
据说,男人的感情和欲望可以分割开。
真的假的?
反正她看着不像是假的。
在闻意舟热络地上前和她寒暄了几句后,温尔兰便问起了风舞雩的存在。
“这位是?”
“这位是子虚,是我走商半路结识的小友。我们路上相谈甚欢,我便邀请她来文城做客几日。”
“子虚?”
大概是温尔兰身为女性的第六感,对同性十分敏锐,下意识就对风舞雩有几分警惕。
“你好,称我‘子虚’便是。”
风舞雩当然看得出温尔兰对她有一瞬间外露的警惕之意,心里不禁感觉有点好笑。
但她不急不缓地卡着嗓子,继续说道:“不知这位小姐怎么称呼?”
乍一下听到这样粗噶难听的声音,温尔兰有些许怔愣,但她很快就露出一个大方得体的笑容来:“我姓温,名尔兰,是与意舟哥哥青梅竹马的表亲关系。”
风舞雩:“……”
这就开始宣誓主权了?
“子虚今年芳龄几何?尔兰该是称呼你为‘妹妹’,还是为‘姐姐’?”
温尔兰似乎已经认定了风舞雩的性别。
要风舞雩说,她觉得自己这从头包到脚的,幂篱的帷幕又长长地挂下来,拖到她膝盖,身材什么的完全看不出来才对啊!
难道是她在胸部勒得还不够吗?
哇靠!她都要喘不过气来好吗?!还是很明显吗?!
丫儿,胸大真是个不甜蜜的烦恼啊。
“在下今年二十有八,因身体罹病,生得瘦弱。体弱,畏惧风邪,故而常年掩面示人。还请温小姐不要见怪。”
风舞雩仗着人家完全不知道她的真面目,直接给原主的年龄加了十岁,将近三十,比闻意舟还要大五岁。
而在古代,三十岁,已经是半截埋土里的年纪了!——古人能活过五十岁的,少之又少,六十岁都是高寿了,七八十岁那简直是要老成精了!更别说九十岁,甚至一百岁的“活妖精”了!
真的不现实!
所以,风舞雩这么一瞎扯,温尔兰直接愣住了,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而且,风舞雩声音又整得粗噶难听,沙哑无比,这一下结合她胡诌的年龄,倒能想象出她幂篱底下的形象来:一个因病早衰的“老者”!
温尔兰慢慢放下戒备,对着风舞雩的笑容真诚了几分:“原是如此。”
但是闻意舟的反应就不是这样的了。
“子虚…小友?”
“嗯,闻公子可有什么事?但说无妨。”
风舞雩知道,他是疑惑她为什么不纠正他的称谓问题。
既然年长好几岁,至少辈分就应该高上去。
“子虚真如此年纪?”
闻意舟似乎不可置信。
“自然,在下为何要虚报年龄?”风舞雩开始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拖着副病体,越是年老,便越是觉得不济,让在下早早有了垂垂迟暮的腐朽之感,恐是时日无多了……”
闻意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