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庸庸碌碌的青春

我记得自己第一次与茶叶商去张家口贩卖茶叶；那个时候自己已经二十了，对于生长在那么落后的一个省会的女孩，这是一个让人难以启齿的年纪。因为不读书的女孩们；这个年纪多数有了家庭或有了男朋友。而我；只是一个未发育的小女孩又或算是少女吧！所以我内心是矛盾又自卑的。怀揣对未来的无限幻想，我兴高采烈踏上了北上的火车。这趟火车坐了三天三夜，说心里话；老板雇了那么多女孩，哈哈他有可能躲票了，因为他叫我们把票都集中他那儿，还叫一部分人睡在车座位底下。不过这是我自己胡乱分析的。临出门，我给自己买了身自己能购买的起的新衣服。然后怀揣对远方的美好幻想来到寒冷的张家口。当然中途第一站是在北京西转车的。现在我都不能敢想象到当时到北京西的心情。因为那可是我人生第一次出远门，而第一站就直达我国的首都。这是多么让人激动人心的事情。懵懵懂懂记得上了张家口的火车，一路北方特有的大山与荒芜让人感慨万千。因为当时是年初，可以想象的到北方那特有的形象。土地很多都是荒芜没有人种植的，那个时候我很奇怪，还萌生我要去北方开荒的天真想法。因为我们南方的卡卡角角都被勤快的人们开荒种上了庄稼。而第一次看见那么大的山与平地都是荒芜的，让我很激动很感慨！

到了张家口后，我们老板带着我们住进了西沙河供销旅馆，老板与西沙河供销旅馆的人很熟悉，她们也很尊重这些她们认为来自南方蛮夷的人。这与我后来去了上海与广东浙江成了鲜明对比。或许是身份不同吧，那个时候是做生意的身份，而后来去上海浙江是打工的身份吧。又或者是这些地方原本就存在经济差距。总之到了张家口；给大家带来感受是冷真冷，对于一个零下八度就是顶冷的南方人，一下子要到室外零下三十多度的环境工作，简直就是毅力上的挑战。所以没有多久，就有人受不了这样的环境陆陆续续的吵着回家。当然老板花了这么多车费带她们出来；是不会轻轻松松说想回家就让她们回去的。有可能是在家里过的辛苦吧，我居然在这个冰天雪地的地方过的如鱼得水。我非常喜欢一天坐车去一个陌生的地方赶集，那种把工作当旅行的感觉是很美好的。最有意思的是；北方人的纯朴宽厚，打起交道来有趣又滑稽。她们常常会利用语言上的差异。用方言以骂人的方式打招呼。还记得老员工带我们第一次出摊的情景，她笑着叫北方人是老砍，在我老家砍脑壳的；是骂人的话，那个时候的我，一天都沉浸在奇特的南北风土人情，还有地域差异对比里。其实在我当时的心态，就是钱赚到赚不到，我都是开心的，我喜欢这样的生活与工作方式。所以我很快就适应了北方的环境与这份工作。对于吃的，我也能适应，只是对于我们南方人来说；北方人吃的也太简单了。我常常想；他们一天都不像我们南方人过的精致，就是因为他们的气候与吃喝很简单，因为天气冷不适合户外工作，所以开荒这些就省省吧，首先这个地方一年四季很少下雨。能种植的土地都需要水渠灌溉，其次天气冷，吃的又简单，没必要消耗何必消耗呢。记得我们每天的生活费都是有规定的。所以我们一天早上只能吃豆浆油条当早餐。北方早餐也只要有豆浆或是烧饼。中午就是凉皮，想吃汤面粉条等；第一是没有，其次是会超额消费吧！所以大家中午吃的都是凉皮或是烧饼。晚上回去老板会把饭做好，晚上能吃到比在自己家里还美味的饭菜。记得那个老板只订婚，还没有结婚。雇的都是女孩，所以很多老员工都会争风吃醋的。那段往事里，记忆里都是那些卖茶叶路上的沟沟坎坎。还有那里亲切热情的北方人。有可能没发育好的原因吧，二十岁的我居然不懂什么情情爱爱。一天沉浸在那一路卖茶叶的路上。是对生活新奇又或是想对未来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