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湛江之行

从唐山回来后；又有人邀请我们去广东湛江卖茶叶。其实我每次去给人家卖茶叶都没有拿到钱，为什么还会继续去给人家卖茶叶呢，原因有两点；第一家里呆的不开心，第二我很喜欢这样以做生意的名目到处去旅行，这才是我的初衷也热爱。还记得听到要去广东的我兴奋的一晚上都睡不着。因为一下子从最北要转移到最南方，听说去的地方离海南非常近，所以我认为是从北方到南方转换；真刺激，既然确定要去，就整装待发。现在想想有点像盗墓笔记里面的人物。人还是那几个人，然后经过一件事情去遇到旅途中许许多多形形色色奇奇怪怪的人。由此让人感慨万千。

跟着老板两口子来到湛江后的第一感觉；首先这是属于广东身管辖的第三大市级城市。它是一个海滨城市，亚热带板块的它美丽又富饶。我上面说过；自己是一个随遇而安又能很快适应所到之地的风土人情的人。这个地方也让我有想定居下来的想法。对于一个一出生就在四面环山，而再贫瘠的山地都被人们争先恐后的开荒种地的地方，一下子换到一个美丽富饶又到处都是大片肥沃荒地的地方，我那颗想开荒种地的心又一次被挑起来。有可能是小时候就要被母亲拖拽着到处去开荒吧，所以那种对土地的向往已经根深蒂固在基因里流淌。一看见大片荒芜的土地就心疼、就想开垦。我的身体也很奇怪，别人不是怕热就是怕冷。而我在最极端的气候却比自己老家还适应。所以你们炎热的气候，别人都不能长时间的外面作业，而我却能吃苦耐劳的一天在太阳暴晒下到处卖茶叶。可想而知；因为生意比其他女孩的好，这让我回家不需要做菜做饭。慢慢的我又开始被小姐妹们孤立，她们故意不与我说话吃饭睡觉。让我很难堪，说实话里面有一个刺头，她会藏私房钱。拿这些钱去吃当时我还没有吃过的肯德基还有内衣等。这个女孩没有与我们去北方，但是她也是我们村的。不过后来慢慢的大家关系又稍微表面性的好起来。我现在就来描述一下在湛江给人家卖了三个月茶叶的经历。

我们老板是与我们同村的一对夫妻俩，其实在我看来他们也很好相处。他们还是今年出来刺头与另外一个新来的亲戚。然后刺头又与这一个女孩是邻居与是亲戚。所以老板对她俩格外照顾。但是往往这样的人很容易出问题。刺头叫小鹃，而另外一个叫小丽，当然我给她们稍微化名了。她俩个大的会教小的藏老板私房钱，而且很聪明，她们把钱卖了内衣还有吃好的东西。老板是无法知道的。只有我老老实实的在工作。由于大家都才十几二十来岁，当然会吸引到异性的关注。我们对面有一个雷州半岛的男孩。我现在忘记他叫什么了，给他化名叫啊德吧，啊德是做洗发水推销的，我真不知道洗发水推销能赚那么多钱，因为那是2002年，他居然一个男孩能租的起四百块钱的屋子。还要带着弟弟妹妹在湛江霞山读书。这男孩很有趣，他在外面做推销时候遇到我们，他总是主动搭讪我们；邀请我们去那个时候的迪斯高蹦迪。而我们的老板本着是他们带出来的小姑娘。所以要确保我们的人身安全，当然是不希望我们在外面与男孩子接触的。于是我们有了出去玩的暗号。由于男孩住我们隔壁，而湛江又热，一般窗户都是打开的，所以邻居在外面唱歌是能清清楚楚听见的，这家伙白天与小鹃对好暗号。暗号就是他在外面唱；你知道我在等你吗？然后我们女孩就会以各种借口给老板说要出去一下。可以说去其它卖茶叶的女孩那边串门或是买东西等。然后几个人会一起去蹦迪或是去海滨公园租个凉席坐下来吃些冷饮或是水果。然后就是各种天南地北聊天开启。当然这个后来被老板两口子发现了，于是我们被劈头盖脸骂了一顿。而小鹃是有领导地位的；她与小丽很快了解了进茶叶的地点，所以她起头让我们一起不干，自己单干去，所以几个女孩一起吵着要回家，其实这个时候已经给老板卖了三个月茶叶，他带我们出门的钱肯定早赚到了，但是老板不甘心，吵吵闹闹要我们做到过年才给钱，否则让我们赔他生活费还有车费。小鹃策定了一个出逃计划。其实那个时候我不知道她们有没有钱，对于一个只要有吃有睡有工作的我。是没有想过存私房钱还有自己单干这样的壮举的。所以她们说的出逃计划让我有些退缩，但是又想单干，如果不跟定她们步伐，我是不知道进货渠道的。想想我自己觉得做生意比别人厉害。如果单干肯定是我赚的多，所以我也豁出去了，就这样把自己衣服简简单单收拾一下与她们一起踏上回家的路。但是说说简单，做起来哪有那么容易呀！因为我们四个人身上都没有钱。想逃票；一下子被火车列车员给抓到，这个时候一个个怂包一样。小鹃与小丽还有我邻居只会说没有钱，祈求放我们回家吧，说出来打工没有钱，这样是说服不了列车员的，觉得那个列车员是一个人很好的阿姨。她叫我们拿出身份证，那个时候大家是不大会带身份证的。所以没有钱又没有身份证，就这样被扣在火车站，还是我编了一个故事，让那个列车员把我们送上了回家的火车。我记得我是这样说的；我说；我们是被人骗到这边打工，然后不给我们吃的饱也不给我们钱，我们又没有文化，找不到其它工作，所以没办法逃出来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