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第一步

凌琪在接下来的几天里一直在进行长时间的令人筋疲力尽的冥想，其间穿插着令人恐惧的死亡，她的气失控了，心跳不规律。为她的气开辟通道是一项艰苦的任务。

完成它意味着她可以开始学习将它调谐到一个元素并练习最简单的艺术。当她专注于自己的目标时，上课和修身的时间就模糊了。在那个星期苏长老的最后一堂课上，她终于有了突破。讲座结束后，学员们被允许在长老的监督下修炼。凌琪坐在房间后面的座位上，她放慢了呼吸，继续推动她的气通过慢慢打开的精神通道。

起初，一切都很正常，她的气与心跳同步。突然，她的呼吸停止了，因为她感到自己的身体崩溃了。没有了精神上的阻碍，她的气向外涌出。她沉浸在一种突然获得自由的感觉中，只模糊地意识到周围传来了惊呼的喘息声和狂风呼啸的声音。凌琪睁开眼睛，惊讶地眨着眼睛。她突然觉得很清醒。她能感觉到衣服光滑的材质贴在皮肤上，还能感觉到周围空气的微小运动。当她右边的人从她身边移开时，她能听到衣服沙沙作响的声音，她自己的衣服在看不见的微风中飘动。“启弟子，请你自己安顿下来。”

她从沉思中惊醒，突然看见苏长老出现在她左边的过道里。即使有了新的意识，她也没能感觉到长老走近了。听到这温和的责备，她的脸颊微微发红，她尽力遵照指示，试图控制她的气的流动。幻影之风减弱了，但并没有消失，因为她努力重新获得控制。长老继续走上过道的台阶，当她来到灵七的座位旁时，停下来。

“看来你的气色有点风，”老妇人平静地说。在寂静的房间里，她的话听得很清楚。“你需要到外面静一静吗?”凌琪感到很不自在，因为她觉得其他弟子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她身上了。同时，她又感到骄傲，因为苏长老对她的回答是直接的，而且是不由自主的。

“不，苏长老。”老婆婆用一种仿佛看透她的目光盯着凌淇。

“我明白了。到目前为止，你做得还不错。”老妇人轻轻撩了撩袖子，凌琪眨了眨眼睛，一个奇怪的玉器出现在她面前的桌子上。

“把这个拿到档案室去。那里的主管会允许你从一楼拿一件艺术品的复制品。”存档吗?她不知道那是哪里。她甚至不知道这里有一个档案室，但苏长老已经搬走了。她不想让自己显得很傻，所以她保持沉默。她虽然很高兴得到这样的待遇，但她也很清楚，自己在别人注意之下混日子的机会已经消失了。

“谢谢你，长老。”她勉强说，低下头表示敬意，尽管她小心翼翼地把送给她的玉器藏了起来。它看起来很普通，但她不想冒失去它的风险。接下来的课程进行得很正常。凌琪用她剩下的时间练习适应气流经她的经络的感觉。当凌淇匆匆消失在弟子们离开课堂的人群中时，她被打断了。

“啊……凌小姐!”凌小姐，你能等一会儿吗?”一个喘不过气来的女声从她身后传来。凌琪小心翼翼地回头看了一眼，放慢了脚步。她已经来到了广场，周围有很多人，所以不太可能有人要做什么。当她转过头来时，看到的是一个女孩，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她是在苏长老的课上认识的，叫李素音。李素音长着一头浅蓝色的长发，身材苗条，和大多数女弟子一样。不过她相貌平平，很像凌淇本人。这个女孩没有富裕女孩炫耀的明显的化妆品或配饰，但李素音仍然太苍白，没有瑕疵，不像一个普通人。

她也因为劳累而满脸通红。看起来她是为了赶上凌琦而跑的，而且她的身体看起来不太健康。

“你需要什么?”凌琦问。另一个女孩从来没有对她粗鲁过，也没有在大厅里挤过她，所以她才有礼貌。另一个女孩似乎松了一口气，凌琪停下来了。“我很高兴今天碰见你。你总是下课后很快就不见了。”李素音边喘着气边紧张地用手抚平长袍。“我……好。我希望你能考虑帮助我。”凌琪盯着她。李素音需要什么帮助呢?另一个女孩本周早些时候已经醒了，所以凌琦并没有领先她太远。

凌琪直言:“我不知道我能帮上什么忙。”李素音在她的注视下坐立不安。“W-well…你进步得真快。我花了一个月的时间才走到这一步。我希望我们能讨论一下我们在方法上的不同之处，并希望我能私下观察一下你的修养。”她说下去，声音似乎越来越小。到最后，李素音甚至不再看她的眼睛了。

“…我很抱歉。我知道这是一个非常粗鲁的要求。”凌琪对被请求帮助感到尴尬。她也很多疑。她也想象不出她会对另一个女孩有多大帮助。

“我会考虑的，”她说。“给我几天时间考虑。“当然，”另一个女孩急忙说。“嗯——好吧，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在课后见面。”她抬头看了凌淇怀疑的脸一会儿，她的肩膀稍稍垂了下来。“我不会再打扰你了。很明显你很忙。”李素音开始匆匆离去，留下凌琪怀疑女孩的紧张是不是真的。这感觉不像是一场骗局。她也看不出自己能从这些讨论中得到什么好处，但是……她的思绪又回到了韩坚身上，情况正好相反。

“李素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