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土壤里发芽

艾清还在…”

“艾清还在我也跟她走不下去。大学时候我俩就已经分手了。”

“其实当时我们都觉得你俩是绝配。”

“哪有什么配不配的，缘分太浅。”我喝了一口酒缓缓地说。

“聚餐那次我们聊到你，都会想到艾清。大家也都说年纪轻轻走的太早太突然。”

“是不是没得聊了？”我有些不耐烦。

“逃避没用，她走了好几年了，你得面对。哪怕还有感情。许烁，不会有第二个艾清了，你别等了。”程宇自顾自的念叨着。

大学时候我与艾清同班，水房在食堂旁边，宿舍的人都需要拎着暖壶去那打水，刚开学没多久我就看见一个捂着肚子面无血色的女孩自己拎着暖壶往水房走。当时我和同宿舍的几个哥们也准备去，她站在我身旁，想刷学生卡打水却怎么都刷不开，起初她以为是自己卡里没钱了，最后发现是那个水龙头坏了。我接过她的暖壶说“用我这个吧。我打完了。”

艾清看着我说“刷我的刷我的。”我没理会她递来的学生卡。“几毛钱的事别客气了。”我笑了笑。

“你是不是不太舒服？”我询问。

“嗯…肚子疼…”她回应。

“用不用去医务室？”我关切地询问。

“不用不用，就是…就是姨妈疼而已没事…”艾清连忙小声说。

同宿舍几个哥们在后面嗷嗷鬼叫，喊着“许烁，还不赶紧给人把暖壶拎回去”“对啊，人家不舒服呢～”我也在他们的起哄声中拎起艾清的暖壶。我能看出艾清一直低着头有些害羞。我轰着哥几个“滚滚滚。”

艾清跟在我身后默默的走着。

“许烁，想什么呢？”程宇打断了我的回忆。

“其实当时我和艾清在一起都是你们几个瞎起哄闹的。”我苦笑了一下。

“当时瞎眼儿也喜欢艾清。当你面表的白。艾清坐在那都快哭了。你一把就把艾清拽走了。”程宇补充着。

“你老叫人瞎眼儿，我都快忘了他叫什么了卧槽…”我不禁笑了出来。

“1000多度近视，那眼镜好几个圈。不都叫他瞎眼儿吗哈哈哈哈。”程宇笑着说。“咱们班就瞎眼结婚结得早，媳妇都怀孕了。”

“人家之后不是做了近视手术了吗，也不瞎了。摘了眼镜顺眼多了。然后就把跳舞那个女孩追到手了。”

“主要是靠金钱支撑的，钱到位了就行。跳舞那个叫郭…郭希希，舞蹈队里的领舞，那叉劈的，咔咔的。这小子太有福气。叫张…张…”程宇好像有老年痴呆。

“张秋赫！你老瞎眼儿瞎眼儿的。”我举起杯子与程宇碰了碰。两人笑着喝了口酒。

.4.

“刚才出去那俩你看见了吗？”陈迪楠看着酒单问着。

“没注意啊，怎么了？”我回头看了眼门的方向。

陈迪楠低着头刷着手机嘴里念念有词“你等会啊，我找找。我觉得我没认错。”

“找什么呢？”我伸着脖子看了看她手机屏幕。

“等会啊……我翻翻…”陈迪楠喃喃自语。“陆愿你看！看看看！”

陈迪楠举起手机，里面是朋友圈的一张大合影。“看什么啊？”我更加疑惑了。

“张秋赫婚礼那天！看这个这个”陈迪楠指了指里面其中一个男的。

“这是谁啊？不是张秋赫的同学吗？”我反问道。

“对啊，就是他同学啊。还有一个这个。这俩人。就是刚才出去那俩。”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了看。

“我都没注意。你确定吗？”我边看边笑着问。

“我可是记者！我过目不忘！”陈迪楠骄傲的自吹。

“你不是报社的编辑吗。又记者了？”我抬眼笑了笑问道。

“…都一样都一样。肯定错不了。当时其中一男的还回头看了咱俩呢。我在你身后我看见了。”陈迪楠接过手机自信的说。

“那我当时干嘛呢？”我拿我酒单。

“你…你当时找座儿呢呗”陈迪楠翻了个白眼。

“那你应该打个招呼啊。你不是社牛吗楠楠。”

“我当时不是没想起来吗！就觉得面熟。下次再见就打招呼。”陈迪楠絮絮叨叨。

咖啡馆的老板特意过来打招呼，寒暄着最近几天没见到我来买咖啡。我赶紧说“所以今天带着朋友赶紧来喝点小酒。”

老板看了看陈迪楠笑着打了声招呼。“下午新到的小蛋糕，送你俩一份。”老板依旧笑盈盈。

“这多不好意思啊。”陈迪楠边说边笑着看向我。

老板端来两块小蛋糕放在我们桌子上。“开心果口味的，尝尝看。”老板期待的说。

陈迪楠一勺子就下去了，放进嘴里笑着说“老板手艺也太棒了！”

“哈哈哈，不是我做的。我没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