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0章 尘归尘土归土

愣，看着满脑袋全是血的格列，猛然大吼道：“快来救人。”

“秦……秦书记，不用了。”格列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谢谢你给过我机会，或许……或许这才是我最好的归宿。”

“行了，别说了。”秦舞阳伸手去扶他脑袋，却发现脑后已经凹下去老大一块，心头不由一沉，格列没希望了。

格列咳了几声，才道：“秦书记，那份名单应该刚刚被烧了吧，我笔……笔记本里还有……有一份，我求……求你，他们没……没干什么，能放……就放他们一马。”

秦舞阳苦笑道：“其实我骗了你，我根本就没有什么名单，我是在诈你。”

格列一愣，笑了两声之后，似乎想说什么，但从嘴里大口地溢出鲜血，跟着脑袋猛地一沉，就此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