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太太发烧了
东京西郊,花鼓街。
四月一号,霓虹国的樱花又开了。
是春天的气息。
但张胜的中医馆还是没有一个病人。
半年了,神秘的东方中医没有在霓虹国获得追捧。
三十万投入打了水漂。
张胜在后院晾晒发霉的中药材,用手机搜索着回国的机票。
“还是躲不开回去内卷呐!”
阳光下,刚过完二十二岁生日的张胜叹了一口气,满园的樱花纷飞,也没等来一个樱花妹。
“大夫,有大夫在吗?”
温柔的声音自门口传来,软软的带着点儿颤音,还带着棉花糖的甜味。
“啊?”
张胜愣了一下,来病人了?
然后赶紧理了理衣裳,小跑出去。
一位媚眼的少妇双手扶门站在那儿,微微弓着身子,俏脸通红,脸上额上一层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聚集在尖尖的下巴,缓缓滴落。
一身樱花瓣装点粉白和服材质轻薄,领口有些宽松,又因微微的前倾让里面风光一眼可见,白嫩的肌肤上依旧有细细的汗珠,一点点汇聚在锁骨的浅窝处。
两片花瓣恰到好处粘在了妇人胸口的夹缝间,挡住了深渊,也避免被和谐。
张胜咽了口口水。
心心念念的樱花妹等不来,等来了一位樱花姐。
不!是樱花嫂。
张胜认得她,这个夫人叫筱田久美,就住在中医馆隔壁,听说是个离异少妇,三十多岁,没有孩子,独居。
有流言说她正从事着霓虹国内一种神秘的工作。
是个极品尤物,即便张胜这种喜欢小妹妹的青年也无法从她的身上挪开眼睛。
一米六出头的身高,符合张胜的审美,五官精致,习惯淡妆,有霓虹国女人特有的矜持和含蓄,眼角的美人痣可御可撩,一双厚唇肯定口技很好。倒葫芦的身材,像是要撑爆和服,腰肢细得要命,臀上厚实有力。
实不相瞒,张胜关注她很久了,至少在梦里两人配合做出了很多高难度的体操动作。
只是,这样的美妇是张胜不敢接触的,毕竟年纪差摆在那儿,离过婚,带回国肯定被爸妈打死。而且人家一看就是富贵命,哪儿看得上张胜这种愣头青?
中医馆开业半年,张胜暗中观察了半年。
今天还是头一次说上话。
“张大夫,我有些不舒服,你,你能帮我看看吗?”
张胜在花鼓街住了半年,这家铺子也都知道,筱田久美知道他姓张,也知道他是坐诊的大夫。
张胜回神,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瞧这点儿出息,人家来看病的,自己想这些有的没的干嘛呀?
张胜脸上故作平静,看她扶着门站着显得很艰难,于是到了面前伸出手:“太太,您哪儿不舒服?”
筱田久美红唇半开半合,两颗贝齿咬着下唇,艰难地吞了口口水,看着张胜伸过来的手,犹豫一下也伸手抓住了他。
张胜只感觉太太的手柔软得跟温泉蛋一般,稍微一用力就能捏爆蛋白挤出蛋黄来,要了命了!太太是水做的不成?
身上还带着一股淡淡的体香,不似处子的清淡,混在空气中的樱花香味里,有一股莫名的骚气。
张胜腿都软了。
可太太的腿更软!
只见筱田久美抬腿想要跨过门框,也不知经历了什么,不到二十厘米的门框都跨不过来,脚下一绊,身子就不受控制了,朝着张胜直挺挺地压了过来。
张胜腿也软呀!
抱不住了!
大叫一声:“太太小心!”
“唔……”
筱田久美发出一声闷哼,把张胜当做肉垫,压在了身下。
不知道有没有一种叫女人味的棉花糖?
这一瞬间,张胜就感觉被女人味的棉花糖包围了,而且在一点点融化,搞得自己身上黏黏糊糊的,分都分不开。
这时候,张胜感觉到太太是病了。
而且病得不轻,吹在耳边的气都是滚烫的。
高烧!
高骚啊!
“啊!”筱田久美清醒过来,惊呼一声,不停地解释,“对不起,对不起,我,我的身体好重,头晕晕的,站不稳,好像背着一个大水袋子。”
张胜心想,哪儿是一个水袋子,这不分明两个吗?
太太的身子太软了,压得张胜提不起劲儿,只能等她先起身。
筱田久美一边喘息一边用力,好不容易撑起上半身准备起来,一下又脱力了,又一次压在了张胜的身上。
这一次,张胜确定自己摸到了,五根指头都陷进了肉里!
罪过啊!
“唔!”
一声闷哼更要命,几乎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