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者
口无遮拦,阿畅别怪。”
风宿恒缠她:“那你教我还能如何进益,你教了别人许多,怎不教教我呢?”
栖真被他缠地偏头躲,哈哈笑道:“叫一声师父就教你。”
“那不行。”风宿恒不乐意:“你叫一声师父,我就硬了;我怕叫你一声,你就湿了。”
“你这个人!”栖真怒目圆睁,想捶他。
怎奈风宿恒还在不正经:“定海神针嘛,就不能软。”
“能伸能缩,细如猴毛。”栖真存心搓他。
风宿恒拉过她的手,贴在昂然的“猴毛”上:“你适才一本正经说理时它就不是猴毛了。瞧,能拿来打妖怪。”又想起什么来,笑道:“你和柳絮回起那个什么三打白骨精的店名,就心思不纯吧?”
栖真啊啊啊:“求你了,别说了,否则以后我都没法正视那店名了!”
风宿恒把她手规规矩矩放回去:“好的,白骨精。”
栖真………
风宿恒又变回正经人,赞道:“真真,你成长得真快,我还以为你要消沉好久,这才大半个月,伤都没好,你到自己走出来了。”
他感到惊异,但并不奇怪。他的真真是什么样的人他向来清楚,就因为清楚,所以当栖真再一次活成他心目中的样子时,他为她感到骄傲。
“就是我昨晚说的。”栖真道:“因为有你在身边啊。”
风宿恒的愧疚和难受,无论哪方面,她都看在眼里。他一难受,她就想变得强大,想帮他,然后自己就悟通了。
这逻辑很奇怪,又很简单。
栖真道:“你,我,都是强者,我们就在强者的道路上好好修炼。跌一跤爬起来,没什么大不了,咱们后面还有很多事要做呢。”
至此,这起万仞山暴力事件,就被这位受害人定义成“跌一跤”,解决办法就是“爬起来”。
就此翻篇了。
风宿恒问:“若容绽和柳絮回不计前嫌,还想留下来一起做事,你觉得如何?”
栖真牵起唇角,了无笑意:“那很好啊。”
那自然是很好的,只是不可能了。她不敢奢望,因为她让他们彻底失望了。
风宿恒道:“你跟万叶飞说要好好想想营造之事,其实是在等待?你想看看他们还会不会回来。他们回来,或不回来,将决定这山头怎么造。”
“哎,你。”栖真抗议:“看破不说破是大智慧,知道吗?”
“我近墨者黑。”风宿恒捏她耳垂:“这本事你最会了。”
栖真两滴汗:“我那么讨人厌吗?”
“是讨人爱啊。”
风宿恒觉得今天的吻都不够正式,于是附身给栖真一个很正式的吻,从唇上的轻吻,到缠绵的深吻,到最后的啄吻,足足亲了一炷香功夫。
“爱你。”风宿恒最后舔着她的唇,低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