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人有四条腿

得一头雾水，笑什么笑，很好笑吗？

“我高兴哪！”刘一首喊道。

“你高兴？你是谁？看到我混成这样你高兴？你什么德行哪！简直不是人！”刘二首尖叫道。

“不，不是看见你这个邋遢样子我高兴，而是看见你我就很高兴，不管你是什么样子，哪怕你现在没穿衣服，我都很高兴。”刘一首实在是高兴，刚才他还为失去了没有成型的刘三首而伤心，现在，刘二首回来了，能不高兴吗？

“你到底是谁啊？怎么说这种下流话！”刘二首吼道。

“我是你哥！你哥，你的一首哥啊！”刘一首喊道。

“我还是你爹呢！”刘二首用很大的语气说道，显然是不高兴了。

“不，我不就是你爹——是你不是我爹，你是我弟弟，刘二首，我是你哥哥刘一首，这下你想起来了吧？”

“我是你弟弟？你是我哥哥？”刘二首脸上没有表情，语气里却满是疑惑。

“是的，不是一个妈生的亲弟弟——其实你也不是人生的——却胜似亲弟弟。老弟，我以为你那一走我们就是永别，想不到，你居然在这里，这真是天意，天意叫我俩重逢啊！”语无伦次，刘一首激动得语无伦次。

“你是我哥哥？哥哥是什么东西？”刘二首已然不懂。

“哥哥嘛——怎么说呢，就是我俩是兄弟，兄弟呢，他，不是东西——我呸！我是说，兄弟是人，不是东西。”刘一首都不知道怎么说了，这个问题也太弱智了，三岁的小屁孩都懂的。

“你是说，人不是东西？”刘二首道。

“人当然不是东西哪，人是人嘛！不对，人是东西——不是东西。哎，我都被你搞糊涂了。说你不明白，你是我亲弟弟啊！就这样。”

刘一首再一次伸开双手抱住了刘二首。

刘二首的身体是冰冷的。

“你冷吗？”刘一首赶紧脱下自己的衣服，自己的衣服湿透了，依然给他披在了身上，但他根本就没有意识到，刘二首应该是不怕冷的。

刘二首将衣服脱下来递给刘一首，“我不冷，不要。”

哦，二首老弟是智能机器人，不怕冷的呀！刘一首方才想了起来。看看，一高兴把什么都忘记了。

“对，想起来了想起来了，你是我哥，我是你弟，你叫一首，我叫二首，你是我哥，我是你弟。”刘二首终于明白过来，话语里露出了高兴。

“对，就是这样就是这样。”刘一首喜笑颜开，搞了半天，刘二首终于明白了过来。

看来，太迟钝了一些，脑部设计有缺陷，可能是计算的速度慢了好几拍。

“说，这些日子你都去了哪里？”刘一首坐到了刘二首身边问道。

“我去了哪里？我……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刘二首眨着人造眼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