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乱
鬟出来。
“表哥,这是来给哥哥治病的吗?”林唯槿见人包裹在宽大的披风里,露出一小截腻白的下巴。嫉妒使她勇气大爆发。
“是啊,小槿,你放心,这个今夜过后临彰就没事了。”肖振正绞尽脑汁想借口要把表妹带走。就见她自己要回去,马上笑嘻嘻回道。
“表哥找的人我放心,我先回府去。”说罢狼仓一下差点摔倒。
“肖大人,小姐身上难受,走不了路,能否找个轿子,我带这个大夫进去给少爷看病。”珠珠及时扶住林唯槿。
“呀,都怪我没细思,我去找个轿子,你们都在这等我。”肖振刚才把手下撵走了,怕是少个人知道少点事。早知道留个当差的。
见肖振走远,林唯槿掏出银两递给花娘。
“这是给你的,你可以回去了。”
花娘揭下帽子,见了银子还不用干活当乐意,连忙伸出手。
“慢着,你若听我的,这个银子是你的,事后我再叫人送银子过去。”
“小姐尽管吩咐,奴做得到的,奴上刀山下火海都给小姐效劳。”花娘听见还有银子拿脸上笑开了花。
肖振费力找了顶轿子过来,珠珠小心翼翼的扶着小姐上了轿。表妹没有和他告白他也不在意,他赶着把解药给陆临彰送去。
肖振把花娘带去陆临彰门口,威吓几句便开门让人进去,他长舒一口气,这陆临彰醒来怪罪他,他也认了,难不成让这个好兄弟活活憋死。
屋里蜷缩的人,拼尽全力咬牙,忍得受不住才□□一声。
解去了披风,林唯槿轻轻抚上哥哥干裂的嘴唇,她知道这么做的后果,她也知道应该怎么做,叫她眼睁睁看哥哥和别的女人,她做不到,叫哥哥难受她也舍不得。
烛火被芊芊素手轻轻捻掉。房间黝黑,只能隐约听见男女喘息声。
林唯槿只觉得两辈子加起来都没有今夜这般痛,却甘之若饴,她不知低声哭泣求饶了多少次,餍足的男人才放开了她。她不敢久留,胡乱收拾下,最后忍不住再轻吻那个隐约有了血色的唇,忍痛走进黑色的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