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剑心

有话则长无话则短。一夜的时间就这么悄悄地溜走了。时间很公平，它不会因为你是个良善之人而多给你一年，也不会因为你是个阴险狡诈之辈而少你几分。所有人的结局不过都是一个死字罢了。

夜晚过后，即是天明。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射进了窗户的时候，这道刺眼的光提醒着老者该起床了。原本老者不会起的这么早，但自从老者昨天看到戚镜如此专心，甚至一天到晚都坐在竹林底下悟剑，想想自己好歹算她半个便宜师父了，也不能什么事情都不做，虽说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但是还是要付出一些行动的。

想到这里，老者就准备早点起来给戚镜准备早点，让戚镜吃完早点后有更多的精力可以投入到悟剑之中，对戚镜的修行也有帮助。俗话说一日之计在于晨，也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了。

老者简单地穿好衣服后，随便洗漱了一下，就开始准备早点。

今天的早点他想来想去，决定做一碗面，很普通的那种，虽然他只有一只手做起面来或许会有些吃力，但他早已习惯一只手的生活，做起面来也是游刃有余。来到了旁边的厨房，里面的餐具应有尽有。至于那些调料里面也是一样不落下。

伴随着切面烧水的声音，不多时，两碗阳春面就做好了，里面除了面条也没什么佐料，一些小东西点缀一下，这么看来也已经很不错了。

老者拿出一个托盘，将两碗面放在托盘上面，拿上两双筷子，将门打开后，一只手端着托盘就准备向着戚镜的竹屋走去。

戚镜这会也刚刚起床收拾完，拿起木剑准备出门悟剑，一打开房门正好看见老者端着两碗面正从门口走出。老者本欲先将两碗面放到外面的竹桌之上，然后再叫戚镜，不过说来也巧这会戚镜也已经起来了。

老者目光注意到戚镜腰间挂着的竹剑，对此心情也是大好。

二人相视一笑，也不多言。朝着外面的竹桌那里走去。

经过这几天的相处，虽然时间不长，但也已经彼此间不那么拘束了。

“孩子，先把面吃了吧，吃完了才有力气和精力去悟剑。”

老者将一双筷子递给戚镜，说道。

戚镜点点头，接过筷子。

“多谢了。”

戚镜也不知说什么好，就将心思放在了吃面之上。她或许也不是一个擅长表达的人。

“师父嘛，徒弟做面那是应该的，说什么谢谢啊。”

老者开口回应。

“我。。。我不是你徒弟。”

虽然戚镜已经是没有同意老者收她为徒的意愿，但是很明显，若是以前的戚镜现在肯定要大声反驳，甚至还会生气，但现在的戚镜对此事已经并不是很抵抗了。已经不是很抗拒了。

老者也知道现在不适合说这个。就没有多问，而是说。

“先不说这个，吃面吧。”

戚镜看着老者然后轻微地点了点头，老者拿起筷子，朝着夹起来的面吹了一口气，一股淡淡的香气飘散在空中。

吃面倒也不是什么耗时间的事情，戚镜也不准备将时间浪费在吃面条之上，因为她还要早点出去呢，跟她哥哥等人汇合。所以戚镜这一顿吃的很快，老人桌前的阳春面似乎还有一半之多，而戚镜已经吃完了，只剩下了汤汁以及一些面条残留。

戚镜将筷子放在面碗之上后，开口对老者说道。

“谢谢老人家你做的面，我先去悟剑来。”

“等等，孩子。”

这会老人开口叫住了戚镜，转过身来。

“老人家，有什么事吗？”

“拔剑的真谛，在这。”

戚镜看着老者将他的左手放在了他的心脏之处。戚镜不知为何跟着照做，将右手放在了心口之处。

“一切的力量都源自于你的内心。要明白你为什么而拔剑。”

说完这段话后老者就停止了提醒，继续埋头吃面。

戚镜对于老者所说的“心”似懂非懂，随后站起身便朝着原先悟剑的竹林底下走去，依旧是原来的地方，带着竹剑，一步步走向那里。

竹剑在戚镜走路的过程中随着戚镜身体的晃动一上一下发出“铛铛”的响声，不愧是竹子做的剑，声音很是清脆。

戚镜盘腿打坐，依然将竹剑放于双膝之上。随后再次陷入了那玄而又玄的冥想的境界。水元素依然在周围凝聚成水点，试图浸入到竹剑之中。如昨日一样，水点慢慢贴近剑身，与昨日相比，水点在剑身之上的时间持续的更久，水点滑落的速度也明显缩短，这点戚镜或许没有别的想法，可在老者看来，却是有着不同的想法。

老者低眉露出沉思之色，看着陷入冥想中的戚镜。

“这孩子没想到在剑道的天赋竟然如此强大，比我以前在万道山听说过的那些什么剑神啊什么剑仙啊恐怕都要好吧。哪怕剑仙转世应该也不过如此了。”

当然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