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都是兄妹怎么就你不一样呢?
珠世的诊所里,五个人正面面相觑着。
准确来说是除了珠世外的所有人都在盯着继国琴子,而继国琴子则盯着祢豆子,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那个,小姐……”
炭治郎咽了口口水,他正欲开口,突然继国琴子开了口,打断了他要说的话。
“炭治郎君,我可不可以麻烦你一件事情?”
炭治郎在听到自己的名字时下意识地坐直了身子,声音洪亮却因为不小心牵扯到了伤口而龇牙咧嘴起来。
“是!……嘶”
“噗,没事吧炭治郎君。”
她一边说着,一边从口袋中掏出一个小巧的玻璃瓶,里面装着些鲜红的液体。
“这是?”
炭治郎吸了吸鼻子,他能闻到那瓶子中浓重的血腥味。这令他皱起了眉,看向继国琴子的眼神中都带上了几分警惕。
“这可是神药。”
继国琴子笑了笑,她突然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的样子。
“炭治郎君,你听过长生不老的传说吗?”
炭治郎点了点头,他曾经听过神女与神药的传说,并同情着里面悲惨的神女。可是这与那瓶鲜红的血液有什么关系呢?
“神女并没有什么长生不老的神药。倒不如说,她自身才是。”
她晃了晃手中的瓶子,语气中都带上了几分蛊惑。
“这就是神女的血,它不仅能叫人长生不老,还能医白骨,活死人。就算人要死了,若是能得上一滴,也能活蹦乱跳地爬起来犁上三亩地。”
“是她?”
珠世突然抬起头,美丽的眸子死死地盯着继国琴子手中的玻璃瓶。
“对,不过她大概不会再给我了。”
“您……”
“好了珠世,再说就不礼貌了。”
“不许对珠世大人无礼!”
“嘿你个小兔崽子!我就无礼了,你咬我啊!”
“你!”
“够了!愈史郎。”
珠世看上去有些崩溃,愈史郎则狠狠地瞪了继国琴子一眼。但继国琴子却满不在乎地打了个哈欠,全然没将愈史郎放在眼里。
她将视线移向炭治郎,突然将手中的瓶子强行塞进了他的手里。
“!您这是做什么!”
“哎呀给你你就拿着,就当是帮我忙的报酬了。”
“可是我还没有帮到您……”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死心眼,赶紧拿着。我可告诉你,这东西在上流社会可是有价无市,多少人想要还要不到呢。”
“那我就更不能要了!”
继国琴子有些无可奈何地望着面前一脸正气的少年,过了许久才放软了些语气。
“我之前有一个兄长,他……出了些意外。”
“我听说他的子嗣如今在鬼杀队,我……想见那孩子一面。”
“您不是剑士吗?”
“我……以前是,但是……”
继国琴子咬了咬牙,好半天才仿佛豁出去了一般。
“我……我害怕鬼,就当了逃兵,现在无颜回到鬼杀队,所以……”
“当逃兵是不对的!”
“我知道!所以这药,你不用也好,只当是我给主公大人的吧。虽然治不好他的病,但是至少……”
“如果她知道您这么做,一定会找您算账的。”
珠世似乎已经从奔溃的状态恢复过来,她凉凉地扫了还在推脱的两人一眼,颇为平静地吐出这么一句叫继国琴子毛骨悚然的话。
“反正,你帮帮我,那个孩子叫时透无一郎,你若是见到了,就说……”
继国琴子犹豫了一下,却半天说不出什么来。
说什么?她还有什么好说的?在与继国缘一分道扬镳后,她回到继国家,却只见一片残垣断壁。
没了家主的继国家迅速衰败起来,各方势力很快瓜分了继国。她的小侄子也在政变中死去,为了保住女儿,她的嫂子只能含泪将尚且年幼的孩子远嫁到时透家。当再见到她时,那柔弱的妇人哭泣着跪在她的面前,祈求着她的原谅。
“嫂子,你不要这样,是我们对不起你,我……兄长他……”
继国琴子说着说着就哽咽了起来,她突然想起年幼时,继国岩胜偷偷地跑过来陪他们,给他们讲故事,她还吐槽他们的父亲冷酷无情,抛妻弃子。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也变成了这样的人呢?
“嫂子,您别这样,是我们……”
女人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她只是抬起头,柔美的脸上满是泪痕,她紧紧地攥着继国琴子的衣袖,只是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便叫继国琴子将所有狡辩的话语全部咽进了肚子里。
“如今到了如此境地,妾自知无颜再面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