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开膛手再开杀戮

汉尼拔：“具体有什么感觉？”

威尔：“我觉得我疯了。”

汉尼拔：“这是你最惧怕的？”

威尔摇了摇头：“我害怕我认不清自我，吉迪恩也是害怕这个，对吗，他就像个瞎子，有人进入了他的脑子，搅得翻天覆地。”

汉尼拔：“我想吉迪恩想通过找到切萨克斯开膛手来确定自己是谁，自己不是谁，威尔，你可以拿我当做判断现实的标准。”

次日。

FBI总部。

“吉迪恩没有留下任何线索，我们之前没收了他的仰慕者与他的所有通信，准备彻查一下。”恶心女汇报道。

杰克微微颔首：“很好。”

法医：“如果有任何秘密公告，或者用体液留下的加密信息，任何东西，我们都会找到。”

威尔：“你们什么也找不到，吉迪恩的问题在脑子里。”

法医：“这些脑子里什么都没有，所有的器官移除都是在死后进行的，包括眼眶额叶切断术。”

恶心女：“这算不上是额叶切断术，他没切除任何脑部结构，只是搅乱了大脑。”

威尔听着他们的交流，忽然发现周围的墙壁开始渗水。

他的幻觉越来越严重了。

杰克问道：“为什么保留了脑部结构，却只搅乱大脑？”

威尔：“他们对他就是这么做的。”

杰克：“谁对他这么做？”

威尔：“奇尔顿医生，每一个尝试任何治疗方法的精神病医生和博士，对他施压，刺激他，拿他实验，告诉他，他是谁，不是谁。”

杰克：“好吧，我需要一份清单，列出所有治疗过或和吉迪恩说过话的心理医生和精神科医师。”

威尔：“布鲁姆肯定会上榜。”

……

不久后，他来到教室，找上了布鲁姆。

布鲁姆看着他：“你负责我的保护性拘禁吗？”

威尔：“听说了啊。”

布鲁姆：“我听说我会有个持枪保镖，直到吉迪恩被逮捕。”

威尔：“会有一个真正的FBI探员来保护你，而不是一个戴着临时警徽的老师。”

布鲁姆：“太可惜了，和你的狗狗挤在壁炉前一定会非常开心。”

威尔：“你不需要保护性拘谨也可以和我的狗狗们挤在一起，或者和我，只要我更稳定一些。”

布鲁姆伸手摸了摸他的脸：“你身上很热啊。”

威尔有些不适应地躲开：“我体温经常很高，人们都说，压力会让体温升高。”

布鲁姆：“或许你应该吃些阿司匹林。”

威尔：“早就吃过了。”

布鲁姆：“他们会杀了吉迪恩，对吗？”

威尔：“不管他怎样，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布鲁姆：“如果吉迪恩受到了外界的影响，那么他不能完全对他的所作所为负责。”

威尔：“怎么，就像奇尔顿告诉他就是切萨克斯开膛手吗？”

布鲁姆：“就像我，告诉他，他现在不明白自己是谁。”

威尔：“他肯定会去找个人来问清楚，我觉得他会去找开膛手。”

布鲁姆在威尔身边坐下：“你觉得会发生什么，如果吉迪恩找到了切萨克斯开膛手。”

威尔：“切萨克斯开膛手会杀了他，他把杰作占为己有，开膛手会觉得他粗鲁无礼。”

……

……

“太恐怖了，精神控制居然能把一个人转变成另一个人。”

“这就是为什么精神病很危险的原因，他们没有正常人的思维方式，这也导致他们更加容易被利用。”

“威尔现在已经在被利用了，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察觉到汉尼拔的异样。”

“也许，他永远都察觉不到吧。”

……

……

金柏小姐刚上车，便听到了电话铃声响起。

她接通了电话，里面传出一道男声：“我叫保罗，是名心理医生，我读了你写的关于吉迪恩的文章。”

金柏小姐显然也认识对方：“我也拜读了您的，保罗医生。”

“看来您很了解我。”

“我对您那篇关于自恋型障碍人格的文章很有见解。特别是您对吉迪恩的看法。”

“多谢，承蒙夸奖。”

“您是为了他越狱的事情来的吧？”

“是的，我正在给变态心理学杂质撰稿，我想同你合作。”

“你想找个写作搭档吗？”

“我们能见个面吗？”

……

夜晚。

金柏小姐来到了约定地点。

“有人吗？保罗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