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伏先生,你们是属于光明的
“你不想去见他吗?”苏止戈来到诸伏景光身边,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正在望着那边正在和小孩开心的聊天的安室透,诸伏景光笑着摇了摇头。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那是组织的波本,而我是霓虹警方卧底,我和他可是对立面,为什么要去见他?”
“别给自己太大压力,星瑶她们不希望你这么早去和降谷零相认是担心你们会因此暴露,但是我不这样认为,他是你的幼驯染,你的死给他带了沉重的打击,他在组织里可不好过,朗姆已经怀疑他了,他在组织里几乎是孤立无援,如果不是......”林惟怜和他们努力改变剧情救下警校五人组,安室透估计会变得更孤独,更不在意自己的生死。
“如果不是什么?”诸伏景光看着话还没有讲完的苏止戈突然欲言又止的样子问道。
“没有什么,但是一个人承担一切也会累啊,无论是你还是降谷零,至少给他一个希望,给他一个盼头,这样他也不会这么不顾自己的死活了,要让他明白还有人在等他回家啊。”越说着苏止戈声音越轻,到最后几乎听不见,如果不是诸伏景光就在他旁边可能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苏止戈仰头,似乎是在压抑着什么,他深呼一口气,“我最讨厌那些自顾自地牺牲自己,却完全不顾自己身边人感受的人,为什么要一个人承担,然后又自以为是的选择为了所谓的大义牺牲!种花家有句古话‘有难同当’有些时候不要一个人承受一切,可能对方更加希望你可以告诉他,因为这是一种信赖自己的表现。”
苏止戈越说越激动,最后近乎失态,他注意到自己似乎在别人面前露出了不太好的样子,他对诸伏景光说了一句抱歉。
“诸伏先生,你们是属于光明的,黑暗无法永远留住你们,不要再让他伤心了。他需要你,带他回家,他们也在等你们回家。”虽然苏止戈没有直接说这个他是谁,但是他和诸伏景光都知道“他”指的就是降谷零。
说完这句话的苏止戈离开了,留下诸伏景光一个人站在那,他若有所思地看着那边降谷零。
诸伏景光此时已经来不及去计较为什么眼前这个男人会知道自己的真实姓名,为什么会知道zero的真名,他只想上前去和降谷零相认。
这一场游戏结束,入江悠站在台上,手上拿着话筒。
安室透从他一出现,目光就锁在了他的身上,不知道为什么台上那个给自己强烈熟悉感的男人似乎给自己的感觉不太一样了。
如果说之前他出现时是有什么东西禁锢住他的话,那么现在入江悠身上的枷锁就是被解开了的。
“各位尊贵的客人,时间过的可真快啊,距离宴会结束就只剩下一个小时了,在场的各位如果还有什么没有完成的事请赶快完成吧,刚刚那场游戏胜利的嘉宾请依次跟我过来,第一个是这位金色头发的小哥。”入江悠让人引安室透跟着他走到之前他休息的那个房间。
在休息室
诸伏景光递给安室透一个沾上血迹的警徽,五瓣樱花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安室透接过警徽,他的手在颤抖,尽管极力压抑着自己也无法压盖他内心的汹涌翻腾。
......这是hiro的遗物!
“他没有死,Berry救了他,他现在活的好好的,他让我告诉你,他还在等你,等你一起回去看鬼冢教官呢。”
入江悠此时没有再用变声器,眼里的温柔似乎可以溢出来。
降谷零把警徽放到自己的上衣内口袋里,他眼中是压抑不住的思念和惊喜。
“......好,我一定会答应他,等着我。”这句话他是看着诸伏景光的眼睛说的,两个从小长大的朋友此时已无需多言,他们的默契和友情会一直联系他们冲破这黑暗走向光明。
安室透出来休息室,下一个进来的是柯南。
入江悠依照星瑶的意思给了柯南一颗棒棒糖。
也对,小孩子嘛,当然要给糖啊。
柯南一开始还以为会是什么和黑衣组织有关的事情,结果居然是一颗糖,他拿着糖一脸失望又无语地出了休息室。
下一个进来的是灰原哀,诸伏景光给她的是一封手写信。
当灰原哀拿到那封信时,看见信上的字迹时,她如获至宝地紧紧握着那封信,眼里的震惊和伤痛是无法掩盖的。
她有些怀疑和警惕地看着诸伏景光。
“是berry托我转交给你的。”
灰原哀在听见这个代号后,十分震惊,她把信装进自己的上衣口袋中,低着头离开了。
最后进来的是冲矢昴,入江悠给了一盒药,是Berry托自己转交给他的。
“变声用的,只有这一盒,给我药的人说让你留一颗给你的公主来研究,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
冲矢昴瞬间睁大了眼睛,什么意思!
这间酒吧的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