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木衡

在这一个金元上。

“不收钱。”曹萱已经略感无奈。

“要是不收钱，我把翟先生带上行吗？上次他给我做了了东西，我本想谢他，又一直没机会。”林凡看不用花钱，决定借机把人情还了。

“是不愿出钱吧！”曹萱挖苦了一句懒得再理他。

私塾下课之后，林凡就拉着翟先生去曹府，翟先生本身是不愿去的，毕竟他是被硬塞进饭局的，而且还是被林凡塞进去的，这让他觉得不伦不类，自己去了不和讨饭的无异。有辱圣贤。林凡不以为然，劝道：“先生可知何为见自己，见天地，见终生。”

翟先生一愣：“不知。”

林凡一边向外走一边说道：“所谓见自己：即自我塑造。学会正确的认识自己，面对自己，不骄不躁不卑不亢不以物喜不以己悲，能正确定位自己。见天地：不看大地，永远不知道自己的渺小；不见汪洋，永远不知道自己的肤浅；不见高人，永远不知道自己的不足。“见天地”是对“见自己”重新最大程度的审视和提高，让自己在天地之间有所作为。见众生：即到了这个境界，就可以泰然自若，用最恰当的合适自己的状态，从容的去面对众生。见过自己，知道自己的分量，见过天地，知道自己的卑微，这时再面对众生，才能做到所谓的虚怀若谷，大象无形。咱今天去就是去见众生，你天天传道圣人言，就没想过如何修身，成为圣人。”说完这些，林凡回头看去，见先生还呆呆的站在门口，便赶紧挥手招呼，“快呀，还愣着干嘛？”

翟先生几步撵上林凡，“刚才你说的是哪位先生的什么学说，我怎么从未听过。”

林凡不知怎么回答，就说：“我不知道这是哪位先生的学说，只知道这套说辞叫皮油A。”

两人走出私塾，就看见曹萱在马车上等着，“怎么才出来”曹萱对林凡抱怨完，却对先生行了一礼，道“先生。”先生还了一礼，林凡却直接大大咧咧上了马车。一路上翟先生略显尴尬。但内心想到这都是见众生的历练，就强迫自己坚持下来。

曹府是个比林府大的多的宅邸，光是大门就能看出曹家的财力。大门矗立在繁华的街道尽头，气势磅礴。大门由厚重的红木雕琢而成，纹理清晰，宛如天然画卷。门楣上镶嵌着精致的铜制门钉，每个都闪耀着耀眼的光芒，红色马车停在门口后，仆人过来搬来马登，曹萱先下了马车，由管家领着一行三人进入曹府，里面各种廊道假山，竹林花卉，让翟先生这样刚刚脱离了温饱的人立刻感慨于曹府的奢华。林凡上世里环城公园的景观也很多比这好，对一路上的风景没有像翟先生那样，左顾右盼，惊叹不已，一路上他就紧跟着曹萱，内心嘀咕：“还有多远，饿了。”

走了半炷香的时间，到了一处院落，中间摆了一张能容10余人的大圆桌，却只坐了四人，正位坐着一人身着梁国官员服饰，梁国官员用服饰颜色区分文武和官员和官员品级，武将着正色官服，正色是指青、赤、黄、白、黑5种纯颜，官员等级以青色品级最低，黑色品级最高。文官着间色官服，间色是指绀（红青色）、红（浅红色）、缥（淡青色）、紫、流黄（褐黄色）5种正色混合而成的颜色。其中绀色品级最低，流黄色品级最高。正位这位着的是紫色官服，显然品级极高，想想也正常，曹家主营盐业，而盐是垄断商品，通过控制盐的产销，来保证国家的财政收入，防止私盐贩卖影响经济安全。所以经营盐业肯定与官府关系颇深。正坐边上一个衣着华贵的中年男人，想必是曹父，另一侧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再往外侧座位是个一身白衣的书生，曹萱来到桌边，向那个紫袍官员行了一礼，坐在曹父边上，也没人招呼，林凡拽着翟先生在圆桌最外侧落座，他们三人到来前，饭局已经开始，这也自然，断然没有让个官府大员等个小姑娘的道理。

刚坐下那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便说：“曹萱怎么回事，这会才回来，让王大人久等。”

曹萱回答“曹明，你选出哪袋了吗？”

曹父连忙对王大人说：“王大人见谅啊，我也是因为最近收上来的盐越来越差，听说那些制盐的居然在私下讨论，如何偷减每袋偷减盐量，我亏点没关系，但决不能亏了大人和梁王呀。所以我给了这两个孩子一人两袋盐，让他们挑出哪袋偷减了盐料。曹明、曹萱你们都有法子了吗？”

曹明立刻站起来说：“我作为曹家长子，自当为父分忧。这位是我好友张先生，深通数理，早有妙法。”

说罢那李先生起身，说了句“大人，曹老爷，请看。”说罢就开始了他的表演。表演一开始曹萱脸色就变了，林凡只看了一眼，便不再多瞧，在桌上捡好吃的，一通狼吞虎咽，半饱之后还招呼翟先生“愣着干嘛，吃呀！”

曹萱的变脸是因为这位李先生的操作和林凡一模一样，林凡吃的差不多，看曹萱那样子，凑到曹萱边上小声说：“现在咋办，一会我站起来说，俺也一样？”

曹萱心想也没别的办法，就在这时，那个白衣书生刚好完成了自己的表演，曹老爷说：“妙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