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叹息

张启山在听到江落说话后，还没反应过来那三个字真正的含义是什么。单纯以为是他的行为给江落带来了伤害。可是江落接下来所说的话，彻底推翻了他之前的所有想法。

只见江落蜷缩着身体，脸颊上满是红晕，他像是羞赧般不敢直视佛爷的眼睛，声音带着耻意的哭腔：“佛爷不是......不是您弄的....是我不知道怎么了......是我没忍住就......呜呜呜......”

江落强忍着羞耻地想要落泪的冲动，他不想佛爷再多一个讨厌他的理由，他怎么这么笨呀，佛爷好不容易愿意主动触碰他，却被他全都搞毁了，他现在又脏又蠢居然还......

张启山愣怔住了，原本冷峻的脸上居然出现短暂的空白，江落他这是被他......

江落见佛爷不说话，以为佛爷是嫌恶他了，心中的悲意与惶然更甚，眼泪终于是止不住地从满是红晕的眼角落下，他颤抖着双手捂住落泪的眼睛，不想让佛爷瞧见。

张启山很快反应过来，见他躲着哭的样子，也明白其原因，眼里也多了几分怜惜，他抱着江落坐回椅子上，用手拍着他的背部温柔地安抚道：“乖，别哭，你这不是你所说的。”说完凑到他的眼角轻柔亲吻，好似要堵住他的眼泪般。

而江落依旧用手捂着眼睛，抽噎不止：“佛......佛爷，对不起，我不想哭的......我......我不应该哭的......”

张启山心里暗叹，眼里怜惜更甚，轻抚着他的背部，亲吻他的脸颊：“你没什么对不起我的，别怕。”

渐渐地江落在佛爷的安抚下终于平复了难过、难堪惶然的情绪，他试探着用双臂环住佛爷的脖颈，头埋在佛爷的颈间，声音软乎乎的因为哭泣而带着浓重的鼻音小声唤着：“佛爷......佛爷......”

“嗯，我在。”张启山搂着他，轻抚着他的背部。

江落红着眼眶抬起头，有些羞赧地看了眼佛爷，难受的动了动腿，布料黏在身上很不舒服，他无措地小声问道：“佛爷......我......我这真不是那什么吗？”

张启山见江落懵懂无知的样子，心里居然涌起一股罪孽感，江落什么都不懂却一次次被他拉入泥沼......最终忍不住叹息一声，吻了下他的额头，却又有些不知道该如何与他解释这个事情，但见他难堪羞赧的样子，也只能委婉地说道：“不是，今年之后你就是弱冠之年了，这是你成年之后的正常生理现象......你不必对此感到羞耻。”

江落很是信赖佛爷，听到佛爷这么说，原本那浓烈的羞耻感也渐渐消失，他将脸埋在佛爷的颈窝不停地蹭着，突然小声地用期待的语气问道：“佛爷......您以后还可以这么对我吗？我好喜欢，刚才那一瞬间我感觉全身都麻麻的？”

张启山听着江落用纯真的语气直白地表达着对他这种粗暴行为的喜欢......眼底那股刚压制下去的欲念再次升腾，江落是他的，并且永远属于他。

江落埋在佛爷的颈间痴迷地闻着独属于佛爷的味道，就像是高山上冷冽地的风雪中掺杂着的一点檀香，他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尖在佛爷的脖颈处一点一点地像小猫舔舐般轻触，时不时还用牙齿轻叼着佛爷的侧颈。

这一行为无异于再次放大张启山的欲念，但是最终他还是带有警告意味地捏住江落细白的后颈，说道：“起来，去洗个澡把衣服换了。”

江落舔了佛爷一脖子的口水，最后不情不愿地从佛爷身上起来，动了动腿，确实是不舒服，所以最终在佛爷不容置疑地眼神下，乖乖地回到自己房间里的盥洗室内，将衣物都褪下，直接扔到了一旁专门放脏衣服的盆里。

给自己快速地冲了个澡，他不想浪费每一秒能与佛爷相处的时间......

......

张启山在江落离开后，拿出手帕擦了下自己脖子上沾染的口水，一双锐利深邃的眼眸中露出点点无奈的笑意，江落怎么跟个猫崽子似的总爱舔人？

他垂目看了眼自己的脚，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但随后他很快就进入了工作状态，毕竟办公桌上还有这么多文件没有批改。

然而江落带着一头湿漉漉的乌发回来后，再次干扰了张启山的工作状态。

这次江落像是学聪明了般，不再直接上前痴缠佛爷，而是特别乖巧地站在一旁，只用他那灼热的目光一直盯着佛爷的侧脸看。

张启山本想耐下心思专心批改文件，但是直到批改完第九本、眼见还有三本就批改完，他实在是忽略不了江落那灼热直白的目光，他忍不住侧头看向他。

结果却发现江落头发还湿漉漉的，正在往下滴着水，都把他自己新换的衬衣给弄湿了。

江落见佛爷注意他了，脸上顿时绽出一个纯真的笑容，眉眼弯弯，本就漆黑如鸦的眉眼被湿漉漉的乌发衬得更加精致昳丽，再搭上他肩部被打湿的贴在身上的白色衬衣，更是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