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四
“有没有搞错啊?还在上班时间喔?”关祺嫌弃地调小了自己耳机的音量。
司马念祖尴尬地用拳抵唇,提议:“不如你出去玩了。”
他这么为她着想,关祺反而起劲了:“你得,我都得。”
于是,两个一起听了几分钟的活春宫。
终于结束。
“呼。”关祺呼出了一口气,但在司马念祖的目光投来时候立刻扮晒自己不在意的样子,反而还凑近了狡黠地朝人笑,“你还好吗?”
视线暗示性地朝桌子下扫了几眼。
对于关祺这种逞强,司马念祖看得清楚,笑着摇摇头,不在乎地回:“就几分钟,不算难熬。”
意有所指有人几分钟的难熬是自己自找的。
关祺当然不可能承认,胜负欲在作祟,她站了起来,却不是往外走,而是推了推司马念祖的转椅对着自己,在他不明所以的表情之中手从椅背滑下,按在他的肩上,借着支撑,一边腿屈膝压在了他的两腿之间的椅子上,俯身凑近了他。
越来越近,自他的额头到鼻尖,又停在唇前,她离得那么近,似吻又未吻到。
□□的勾引。
她如愿看到了什么,忽然笑了一下,凑到了他的耳边,说出了非常欠教训的话:“你好像不太好哦。”
下一秒,她就站直了身,退几步,蹦蹦跳跳出了房间,在房门口对司马念祖来一个Wink:“你慢慢解决哦,反正,几分钟而已嘛~”然后贴心地关上了房门。
门一关,司马念祖提起的气松懈,狠狠地喘息着敲了一下桌子。
确实,听着活春宫他都没反应,但是刚刚关祺那简单的勾引,他居然有了反应。
都不知道她到底是来帮忙还是捣乱的。
真系好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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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系好嘢。关祺回来的时候,扮晒扭捏在门口要进不进,问:“我现在方不方便进来啊?”
“不方便。”司马念祖正倒着水,斜了一眼关祺,没好气地回。
“耶,你头先没泄火咩?咁大火气架~好得人惊的。”逗得人生气,关祺偷笑着走进房间,一副天真无辜的样子。
“以后,别这样了,不是什么都能玩到。”司马念祖拿着水杯,正正经经地告诫关祺。
本来一派轻松的关祺听到这话,神色变得不愉,没有反省到自己的错误,反而驳嘴:“谁叫你总是心事重重的样子啊,我也只是想开下玩笑而已。”
“玩笑?”司马念祖捏紧了纸杯,下一秒,将它投入了垃圾桶,“你觉得这种是玩笑?你不是觉得我就是你阿哥褂?”
“当然不是啦,你胡须那么长,我不会认错的好不好。”关祺抓错了重点,“我哥哥才没有那么扎的胡须。
司马念祖是真的觉得莫名的火大了,他几步就逼近关祺,不同于寻常的不快表情令她突然意识到了不对。
她下意识想要后退,但退无可退,跌坐到了坐椅上,可司马念祖仍没有放过她,撑着扶手,继续逼近。
前不久的情景重现,位置却调换了。
“那,你怎么敢跟我这么开玩笑。”
话音落,司马念祖就吻了上去,吻到了关祺的手背。
关祺及时捂住了自己嘴,她这下是真的被吓到了,她摇着头,声音被捂着,闷闷的:“我知道错了,你别玩了,你跟我哥哥长得太像了。”
“现在知道惊,头先又玩。”司马念祖压下火气,退开,决定放过她。
见人退开,关祺松一口气,手也放了下来,放在扶手上想要等司马念祖离开好马上起来,同时,她不自觉又不过脑答了一句:“你是你,阿哥是阿哥,我分得好清楚。”
你引我就是分得清楚,我要吻你就是像哥哥所以不行?司马念祖停住了动作,
关祺也意识到了自己话里的悖论,抬眼,撞入直勾勾的眼神。
这一次太近了,近到她来不及抽手,吻得正着,吻得狠烈。
他的胡须扎得她又痛又痒,隐隐约约之中,她好像对着痛痒有些熟悉。
她明明没交往过胡须佬啊,到底是为什么呢?
为什么呢?可能是发梦过吧。
“唔好分心。”他一用力,将她抱起,他坐到了椅子上,而她坐到了他的腿上,威胁着,咬上她的脖颈,“好危险的。”
她才没有想别人好不好。关祺回敬过去,也咬了他一口,扯平——好像扯不平了,开始扯衫扯世了。
要是阿哥知道她在干嘛,呜呼,她不会被打吧。
算了,管不了了,错有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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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一个同自己阿哥相像的人拍拖,是非常刺激的,像同阿哥背德不伦,如想起阿哥又像在对他背叛不忠。
关祺从来没拍过这样的拖。
司马念祖也没有拍过这样的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