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杜案首闯贾府!七进七出!
,能震慑住庞然大物贾府,让贾玉不能马上迎娶林星河,已经是极限了。
“实力,我需要更强实力啊。”
杜预仰头看天,满脸惆怅。
即将到来的府试,就是他最好的磨刀石。
很多仇人,也在虎视眈眈等着他呢。
杜预笑了。
他很期待,书山学海早点到来。
“咕噜噜···”
宋佳霖愁眉苦脸:“杜预你仰望星辰,固然好,但我们也要脚踏实地,五脏庙还没治好。”
杜预哈哈一笑,拿出一万两银票:“走。先吃它一顿!”
杜预一行人,踏入了一酒家,想不到迎头碰到了一伙熟人。
庐州士子一行人,恰好就在这里聚餐。
王文昭、伍乔,还有庐州诸多人,都在。
看到杜预等人,庐州士人一愣。
双方本是对头,暗中较劲,但如今都在异乡为异客,双方见面反而有了一丝亲切。
“杜预?”
王文昭眼神闪过一丝复杂之色:“来。”
庐州、滁州读书人,索性聚在一起。
杜预等人都饿坏了,狼吞虎咽。
庐州人啧啧赞叹。
“你们这是多久没吃饭了?”
“一个个饿死鬼投胎啊?”
“慢点,没人跟你们抢。”
“发生了多少我们不知道的故事?”
面对冷嘲热讽,滁州士子一个个埋头干饭,顾不上搭理他们。
终于,酒足饭饱。
几人才剔牙,抽出空来,对庐州人反唇相讥。
“我们碰到的事,一言难尽。”
“说出来,你们都不信。”
“哈哈····”
庐州人看滁州学子们如此狼狈,叫花子般,还在大言不惭,各个相顾冷笑。
宋佳霖叹道:“今天,我们大闹荣国公府,全身而退。”
“什么?”
庐州人眼珠怒凸!
他们哪里想得到,滁州人如此胆大妄为?这么野?
王文昭盯着杜预:“你不要命了?”
杜预笑了笑:“没办法,
未婚妻在贾府,据理力争,不去不行。”
王文昭目光一沉,有些黯淡。
杜预知道,王文昭多半是为娇妻彩凤之事发愁。
从这一点上,王文昭是个情种。
这世界一般人知道老婆是妖,二话不说都会离婚,划清界限。
而王文昭年少得志,大好前途,若被人知道老婆是妖物,一定会身败名裂。而这样小人在朝廷、官场中,数不胜数。
杜预与王文昭对坐愁饮,一杯又一杯。
一个是有未婚妻却不能娶,一个是有老婆却是妖物。
男人啊。
“哈哈哈···”
庐州读书人听了宋佳霖,眉飞色舞说完今日杜预去贾府要人,杀得七进七出、还写了【好了歌】的盛况,一个个血脉贲张。
他们看向杜预眼神,都增添了几分服气和崇拜。
年轻人,气盛。
特别是普通读书人,都是寒门小户,对高高在上的上等士族本就有诸多不满——大家都是人,我们寒窗苦读,你凭什么霸占最好的资源?
杜预敢于挑战权威,挑战士族,无形中成为了年轻人的英雄、榜样。
这就是年轻人——他们的世界很简单,只要你够牛,让他们服气,他们就认你。
伍乔醉醺醺,走了过来:“杜预,你写诗,写/文章,考试,我都不服你!”
众人侧目。
气氛,古怪。
宋佳霖站起来:“喂。你喝多了。”
“但!”
伍乔端起一杯酒,给杜预敬酒:“今天,你去大闹贾府,不畏强权,我伍乔敬你
一杯!”
杜预笑了笑,酒到杯干。
两人相视一笑,泯恩仇。
“好不容易来了金陵,大家岂能不同游一番!?”
伍乔振臂一呼。
“明日,我们去登凤凰台。”
年轻人,轰然叫好。
王文昭瞪了他一眼:“冶游什么?考试在即,还不赶快温书复习?”
一众学子不敢吭声了。
伍乔却很有面子,建言道:“王大人,您也是年轻人啊。我们都为这院试,准备了多半年,天天闷在屋子里,容易闷出病来。再说,府试上书山、过学海,也不是临时抱佛脚,去背几句圣人之言,就能准备的。倒不如大家去放松放松。一张一弛。”
王文昭冷哼一声,闪过一丝烦闷:“好吧。我不管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