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天

“你就是艾丝翠得·沃尔瑟？”

来到了古旧的宅院里，被隐藏在了屏风和结界后面的人看不清样貌身形，只有带着几分苍老的声音传来，语气隐藏着少许的不屑，虽然自以为隐藏得惟妙惟肖，可是艾丝翠得还是听得出来，自从她的王国梅金哈德不在后，她在戴拿大陆踏上旅行开始，就已经见过了各式各样的人群，还有各种各样的语气了。

她并不在意这一些，艾丝翠得维持着自己一贯良好的礼仪简单的自我介绍，在他们问起的时候，也开始按照雀子给的说法也大概说明了一下自己的术式能力。

“我的术式名为自然祈愿，是可以操控100米以内的植物，可以控制催生他们，也可以利用植物的溢出的生命力对指定的人进行简单的治疗，没有办法做到完整的治疗，不过没有伤势的限制。”雀子的报告里让她故意泄露这一点，对于这些人来说，寿命与健康往往才是最重要的东西。

“勉强过得去，既然这样那就给你个机会好了，去京都咒术高专，可以给你一个机会。”说是机会，却是高高在上轻慢的语气，到底是什么，连大饼都不给全还奢望着卖命，似乎就是这样的存在，其他人似乎也好像在纷纷附和说明什么。

艾丝翠得却没有听下去的想法了，虽然对她来说非常失礼，不过她此刻的确神游天外，她不喜欢这样的场合，虽然她在过往也经历过，王国的宴会上觥筹交错的场景也是历历在目，不同的是，虽然同样是没有太多的真诚，可到底不一样，政治上的虚伪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不同的政见还有皇宫的宴会，戴着面具是必然的。而这里，却有着让她不禁联想到，弑神的最后一战前夕，她在博恩巴津王国，与国王见面的时候，是同样的场景。

她至今还记得那一句话——你不珍惜你的天赋，为什么不把给更需要的？神需要你的火焰，作为神明最忠实的信徒，你应该献上你的一切。

那是如此肯定又傲慢的语气，一切仿佛都应该如他所料一般，长久的寿命和高高在握的权柄，已经腐蚀掉了他作为一个人类最基本的，尊重、道德、还有真诚，太多已经没办法说清楚了，在成为国王和所有权利前，大家都曾经是神明的骑士，对着神曾经起誓过，关于剑士和勇者的美德与应该遵守的诺言，可那些早就被大多数人抛弃了。

他们终于说完了，艾丝翠得碍于礼貌不曾打断，也在此结束了回忆，非常恭敬地行礼后，“非常抱歉，我已经答应五条老师入学东京咒术学校了，也已经是五条老师的学生了，作为剑士的承诺是必须遵守的东西，不好意思谢过诸位的好意了。”

“不识好歹。”被拒绝就好像是一场打脸一样，让他们格外的不痛快，不过也因此艾丝翠得终于可以回去了，认认真真地道别后，艾丝翠得离开了古旧腐朽的宅院，比起同样的古老的建筑，她还是喜欢梅金哈德的王宫。

“艾丝翠得小姐，辛苦您了。这是给您准备的，不知道艾丝翠得小姐你更喜欢什么？”

一走出来五条雀子就已经等在那里了，她也准备好了可口的小点心还有温润的红茶，因为不知晓习惯所以并未准备加入奶和方糖，而是备在旁边。“谢谢雀子，我比较喜欢黑茶，不过最喜欢的话，肯定还是果汁吧？我喜欢各种各样的水果！”艾丝翠得所在的梅金哈德是靠着森林的，随时实地可以吃到新鲜的水果，也因此她最爱这种食物了。

“那下次我会为你准备的。”

“不用这么麻烦的，雀子是五条老师的助理吧，所以不用那么特别照顾我的。”五条雀子稍微愣了一下，然后笑了笑，“很可惜，我目前只是属于五条大人的专属辅助监督，不过既然艾丝翠得小姐这么希望了，我肯定会朝着五条大人的助理的身份努力的。”

前一段时间五条悟的助理生病后，这个位子就有一段空缺，作为辅助监督五条雀子被临时任命跟着，虽然同期还有很多人，但是就只有她留着。不过说到底她也只是临时替代，五条悟原本的助理病很快也要好了，她大概也会回到辅助监督的位置上吧。

“雀子很厉害的，所以一定可以的。”

艾丝翠得带着甜丝丝的笑容对着她眨了眨眼睛，“甜点很好吃，雀子费心了。五条老师肯定不会喜欢，是雀子特别为我准备的吧？辛苦你啦～”五条老师好像格外喜欢甜的，这个甜度比起在甜品店里面看见的甜品甜度，减弱了不少，所以很显然是单独的。

“艾丝翠得小姐喜欢就好，艾丝翠得小姐现在已经是被五条家收养了，所以服务您也是我应该的。不过，艾丝翠得小姐当时为什么不答应他们呢？”

闲聊的时候，雀子似乎无意识地开口询问道，虽然是收到了五条悟的吩咐，但她本人也的确好奇，而以她在心理学进修的微表情分析和各方面的本事，透过镜子看见艾丝翠得脸上和透亮的红色眼眸中，却是毫无质疑的真诚，而此时被迫给五条悟发消息录音的她，内心多了好几分的愧疚。

“因为我更喜欢五条老师，五条老师是很值得信任和尊敬的人。”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