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逞强
抓紧了门框,咬字清晰慎重:“……多谢。”
夜里,星光微茫,凉风嗖嗖,问觞在窗棂边上洒了些鸟食后,把呼呼的风声隔绝在了窗外,边关窗边道:“焚临阡的确是被逼急了,不然也不会示弱。他这么心高气傲的人,竟然没拒绝我们的帮助。”
风泽杳坐在桌边,捧着一盏热茶道:“他这一路,倒是惊险万分。”
问觞靠在窗边,透过掉成灰白的窗纸往外看:“房屋向南,出门左转,就是东边。这么走,还能再过一遍石板桥呢。”
“怎么,你喜欢那个桥?”风泽杳抬起眼问道。
“古色古香的,好看。”问觞侧耳一听,扑棱棱拍翅膀的声音传来,是鸟儿来吃食了,“临走前可以再看一看这座小镇。”
风泽杳点点头,问道:“你哪儿来的鸟食?”
“下午找掌柜要的,跟他说记在你账上了。掌柜人豪迈,一听说是你,直接给我塞了几大包,哈哈哈。风兄,你长得不仅好看,还很贵气呀,人家看你面相就知道你人傻钱多。”
风泽杳没好意思说,人家看的是她傻,自己只是钱多而已。
耶步一觉醒来的第二天,就发现同行的多了一个苍白英俊的青年。这个青年占用了问觞的宝座,坐在马上面无表情的时候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冷冰冰的很是吓人。一贯爱找人瞎聊天的耶步面对着这样一张寒气逼人的脸也犯了怵,灰溜溜跑到问觞旁边问:“问大侠,他怎么这个表情啊,是不是知道是我喂错了药差点害死他!?”
问觞道:“耶步,人贵有自知之明。就比如说害人这件事,也是有讲究的。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害得上人,你明白吗?”
耶步不管三七二十一的连连点头:“明白明白!”
问觞憋住笑:“你看你毛手毛脚的样子,典型的自爆型选手。”
没想到当晚,耶步就大显身手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