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疑
,像是冰雪消融一般,笑得特别甜,后来在山上,你猜我还看见了什么?”
菖言听着桐声讲这些他不知道的事,心里早就波涛汹涌了,面上还要假装淡定道:“能有什么不能看的?”
桐声点点头,觉得也是这个道理,师父要是真的怕他看见,他根本就不会看见那一幕,见师兄也不感兴趣,桐声索性闭嘴不说了。
菖言连着睨了桐声几眼,见他这个鬼灵精师弟居然对自己装起了蒜来,不免又好气又好笑,投降道:“好了我想知道,行了吧,能说了吧。”
桐声勾唇一笑道:“也没什么,就是师父很自然地伸手摩挲着小师弟的耳垂,然后小师弟不仅没躲,还反握住了师父的手,嗯,那画面还挺情意绵绵的。”
桐声说完便偏头去瞧菖言,见师兄紧抿着嘴唇,桐声一改刚刚的吊儿郎当,对菖言正色道:“都这样了,师兄还不愿意告诉我都发生了什么吗?师父明显和小师弟是旧相识,甚至可能是……我和师姐不一样,师兄不要总把我当小孩子,除了小事,大事我也是可以为你们分忧的。”
菖言搭上桐声的肩膀,轻轻拍了两下,他打算将一切都告诉桐声,却忽然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师父连着出了两次门,山顶的凤凰花却依旧没有开的迹象,山上来了个身份微妙的裴初九,不仅是故人之子,还和师父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菖言盘算着过年或许是该入乡随俗,学凡间那些人一样给师公送张帖子拜年问安,再顺便问问他有没有空来半啾山吃个团圆饭。
再不来个人管管师父,他真怕这半啾山过不了几日便会被天兵天将夷为平地,到那时他们又能去哪里再寻一个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