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3 章
> “她做什么,就让她做什么。” 许顺福眼中闪过一抹错愕,他有点傻眼,云姒姑娘做什么就做什么? 这是什么话? 谈垣初觑了他一眼,骤然响起适才殿内的事情—— 他一点都不掩饰态度。 他让她进养心殿,依旧是半年前的心思。 半年前,他御书房中给她位份,她不要,卢才人对她很好。 那么半年,他不给她拒绝选择的机会,直接让她进了养心殿,他甚至出没有主娘娘养心殿留宿过的话。 女半年前一直隐晦地勾着他。 半年,也该彼此调换一下,该轮到他拿着位份来钓着她。 女脊背被抵住御案上,被迫仰着修长的美人颈,襦裙被堆叠要腿窝处,露出她的两条洁白的小腿,若有似地攀他腰间,奏折被挤压空间,最终忍可忍地落地,落地声惊扰了二人。 女骤然惊醒。 她瑟缩了下,怯生生地提起杏眸看他,烛火映下一抹温柔的光线,淡淡洒她身上,从杏眸反透一抹勾人的拙涩。 谈垣初有点笑,但最终没笑出来。 她衣襟的纽扣被解了颗,如今一片凌乱,拢着青丝的玉簪落地上,险些断成两截,一头乌发瞬间披散肩上,美人面越衬得隐约,五月裙装单薄,解衣襟纽扣,隐隐约约可见里面一抹绿鸳鸯的肚兜,一抹里衣掩不住的绯红。 春意盎然,殿内萦绕着熏香烛火都似乎添上了些许旖旎暧昧。 他一只手落她腰带上,隐隐扣住她腰窝,她身躯轻颤,低低艰涩地问: “皇上是这里要奴婢么?” 她轻偏头,风姿影绰,谈垣初心不能听她鬼话,任由她的进度来,不知要拖到什么时候。 可,偏偏她有一缕青丝恰好拂过他脖颈,又有一缕青丝缠他指尖,拂出些许凌乱的痒意,谈垣初再抬眼看殿内,只有两盏黯淡的烛火,简单的一张御案,上面还铺满了奏折,她被垫得不舒服,浑身紧绷。 也许不是被垫得不舒服,而是紧张或不安。 谈垣初最终放了她,一点点替她扣好纽扣,他握着她的腰,让她坐正,不得不,她的腰肢格外细,让他总觉得一只手就可以尽揽,很轻易就生出些许晦暗的旖旎。 他垂下视线,落女脸颊上,半真半假地: “你好像还挺麻烦。” 她故意地咬了咬唇,轻垂的杏眸都含了些许楚楚可怜,谈垣初闭了闭眼,提醒她,这样很容易弄巧成拙。 但最终谈垣初什么都没。 但她仿佛较真上了:“奴婢真的很麻烦嘛?” 谈垣初不客气地点头,宫妃嫔整日给敬事房送打赏,都盼着宫中灯笼能多亮次,她呢?推阻四的。 这个念头才冒出来,有人忍不住攥了攥他衣袖,谈垣初又不禁改变了法。 也许不是推阻四,而是半推半就。 他没就这个问题回答,转而: “待御前如何?” 云姒轻抿唇,似乎不解他为什么会问这个,但她还是顺着他的话,摇了摇头:“奴婢有点害怕。” 谈垣初意外地挑眉,问她为什么。 结果女:“御前人人稳重,奴婢没有一技之长,怕什么都做不好。” 谈垣初又有点笑,最终,他只是手指轻点女腰肢,轻描淡写地: “做什么就做什么。” 她身稍僵,偏脸去,任由脸颊上红霞弥漫。 比那日从湖中救上来,脸上血色褪得一干二净的时候,要好看数倍。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谈垣初眼不着痕迹地深了些许。 等回,谈垣初看向许顺福,挑眉问: “御前养不起一个闲人?” 许顺福讪笑。 闲人当然养得起,但这确认只是一个闲人吗? 这种话,许顺福当然不敢反问谈垣初,只能附:“皇上的是。” 外间色暗了下来,谈垣初扫了一眼殿门口: “她呢?” 许顺福很快反应过来:“云姒姑娘今日刚来,奴才让她先回去收拾行李了。” 谈垣初起什么,轻眯眸: “她带的东西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