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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那徐公公该对我们褚家有意见了,不过,”她话语一顿,告诉阿姐,“我们可以去会会他。”
“可是,我们二小姐这样子……”小竹忙说。
“阿姐,我有办法。”褚昭妧一脸懵,眉头微蹙望向她,她告诉阿姐,“不过,定是不能让你这样直接去见的,阿姐,你以面纱覆面,就对外说染了风寒,怕传染给众人,便不去此次的宫宴了。”
“如此,倒是个好法子。”褚昭妧想了想。
既应付了徐公公,也婉拒了此次宫宴。
小小风寒而已,外人也不能多说他们褚家什么。
总不至于让人染了风寒生了病还去宫宴吧。
她又听见阿姐问:“只是,若是文廷那边得知我染了风寒,怕是会来府上瞧?”
“阿姐,若是太子哥哥来府上的话,你也可以说是染了风寒,过几日好了便再寻他。”她说完这些,又想起太子殿下的为人,知晓就算太子殿下梁文廷得知了阿姐受伤真相,也只会心疼阿姐,会为阿姐考虑,不会是那种乱说之人,才又开了口,“不过以太子哥哥的为人来看,阿姐,若是他来了想知道你受伤的真相,你也可以直接告诉他的。”
“嗯嗯,也是。”褚昭妧微微点了点头,“那到时候再看吧。”
小竹便忙着给褚昭妧准备换衣裳,她也搭把手,帮着小竹一起,很快将阿姐收拾妥帖,又取了面纱戴上,正好遮住了那几处伤口。
褚昭妧已经躺了两三日,身子明显比前几日好了些,但还是走路有些不稳。
小竹扶着阿姐,她也搭把手。
“昭禾,这样看,像不像受了寒?”褚昭妧假意咳了两声,拿着帕子在面纱下面捂住嘴,一脸病态状。
她都不用多瞧就能感觉到,阿姐这副样子,正是染了风寒,再别说她那几声咳,更是像了。
“阿姐,如今这副样子,倒真像染了风寒。”她说。
褚昭妧微微挤出一个笑,轻轻揉了揉她的头道:“那我们现在便去见见那徐公公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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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公爷,不知二小姐和三小姐如今可醒了?怎的还不见人?”徐公公问。
褚国公笑笑,打发道:“想必两位小女昨日睡得太晚,今早才醒来迟了,不如徐公公您先回宫里复命,就说帖子老臣已经收到了,到了晚宴时自会带着家眷一同前往。”
那徐公公似是并无半点不耐,而是执意今日要将话传到,他望向褚国公,开口:“国公爷此话差矣,老奴既已承了太子殿下与二皇子的令,便是要见着二小姐与三小姐,亲自传话,请她们于宫宴开始前去往宫里才是。”
“老臣自是理解,只是想必今日宫宴隆重,徐公公定是有许多要忙的事,不如先回宫里先忙着。”褚国公又想了个借口搪塞道。
“宫宴之事自有其他人忙,老奴并无其他事,只需耐心等待二小姐与三小姐便是。”徐公公淡笑道。
“可是……”褚国公褚江还未说完,就听徐公公又开了口。
“国公爷,你瞧,她们这不是来了吗?”
褚国公抬头瞧去,果真见到褚昭禾带着褚昭妧来了。
褚昭妧被小棠和褚昭禾扶着,走得极慢,手中的帕子捂住口鼻,时不时地咳两声。
“徐公公。”褚昭禾先唤了一声。
褚昭妧又咳了两声,微弱无力道:“徐公公,今日辛苦您等着了——咳咳——”说着又咳了两声。
“二小姐这是……?”徐公公问。
褚昭禾扶着褚昭妧坐在一旁,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柔弱样子,望了望褚昭妧,又望望爹娘与兄长等人,拿着帕子抹了抹泪,才开口说:“徐公公,我阿姐这两日染了风寒,怕将病气染给她人,这两日才在府里好生修养着,不曾想今日公公来传话,我醒了后便在照顾阿姐,这才让公公等了许久,还望公公勿怪。”话语充满了歉意,这话听着让外人都不好责怪。
“原来如此,三小姐所说老奴明白了,待回到宫里定会如实告知于陛下与太子殿下的。”徐公公颔首道。
褚昭禾这才将抹泪的帕子取下来,说:“多谢徐公公理解,那今日晚上的宫宴,阿姐便不去了,留在府里。”停了停,她又开口,“我也不去了,就留在府里照顾阿姐,还望公公也能同陛下与太子殿下等人说一声。”
“二小姐不去宫宴之事,老奴可以回去告知于陛下与太子殿下,不过,”徐公公说到这里忽然停下,又望向褚昭禾道,“三小姐,您可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