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
魏谨暄肩膀一痛,但他强撑着没表现出来,咬着牙瞪着他道:“二皇子既知道这是皇宫,自然也知道皇宫内侍卫众多,更何况今日是宫宴,来了许多人,若是有人在这里出了事,我想,此事定不会简单揭过去。”
“是吗?”梁文咏收回手,又换回之前那副伪装的样子,“那魏公子可要小心些。”
“这是自然。”魏谨暄轻轻动了动胳膊,肩上的痛还在。
魏谨暄不想再待这里,说:“二皇子,我还有事便先告辞了。”
“魏谨暄。”梁文咏叫了他一声,眼神警告道,“我不管你和昭禾从前熟不熟,你只需记得,昭禾是属于我的,往后你不许再靠近她,也不许喜欢她。”
“二皇子这话就不对了,昭禾姑娘是人又不是一个物件,怎能说属于你?”魏谨暄听了他的话,怒怼他,“她若喜欢你,那我自然是祝福你们二人的,可她不喜欢你,你怎能说出她是属于你的,别人不许靠近这样的话?她有自己的思想和行事决定,我们都不能替她做选择。”
“你怎么就肯定昭禾她不喜欢我?”梁文咏语气有些发怒。
魏谨暄直接回他:“她喜不喜欢你,难道你自己感觉不出来吗?”
梁文咏瞪着他,咬着牙道:“魏谨暄,你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喜欢她,你想跟我抢她。”
魏谨暄见梁文咏这副样子,脑海里想起历史中那个暴君,害死魏家褚家以及很多人,褚昭禾提刀去刺杀,但也在那天死去。
褚昭禾刺杀失败了,梁文咏没死。
后来那个暴君屠了许多人,将褚昭禾的尸体困在皇宫里,不让任何人带走。
后来还是泱泱的那杯毒酒,结束了暴君梁文咏的生命,而泱泱,为了让梁文咏喝那杯毒酒,自己也喝了下去,最终两个人都死在了宫里。
梁文咏因他一己之私,害惨了太多人。
如今他这般发怒的狠样子,令魏谨暄也不觉打起一个冷颤。
梁文咏看出来了,他喜欢褚昭禾。
难道平日里自己表现的有那么明显吗?他还以为自己将那份喜欢藏得很好。
他当然想说是的,他喜欢褚昭禾。
可当下他呼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为了褚昭禾的安危,也为了自己,不能再刺激眼前这个可怕的梁文咏,否则还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来。
魏谨暄故意装傻充愣:“二皇子,您说什么呢?昭禾姑娘那般好,我怎配得上?又哪敢说喜欢?”
“谅你也不敢。”梁文咏怒气缓了些,“魏公子,方才你可看着昭禾了?”
“昭禾姑娘想必是去宴席间了吧,褚伯父褚伯母都在那里。”魏谨暄随意道着,实际刚才被梁文咏这么一耽误,他也不知褚昭禾最终去了哪里。
梁文咏转身去寻褚昭禾了。
魏谨暄这才揉着胳膊与肩膀,真的很疼,那梁文咏当真是故意使了很大的力。
又不觉感慨一声:‘魏谨暄’这幅身子真弱啊。
他正揉着肩膀转身,一抬眼,却看见了褚昭禾与小棠。
她们不是走了吗?怎么又会从旁边过来?
“昭……”魏谨暄疑惑着,想到方才和梁文咏的那些对话,怕褚昭禾瞧出他那份喜欢,便止住了将要开口说出来的话,“褚三小姐。”
“魏公子,你还好吧。”褚昭禾瞧向他的肩膀,担忧着。
“不碍事。”魏谨暄笑笑,随意动了动胳膊,扯到肩膀一痛,又强硬着笑,说,“不疼。”
“那二皇子也太过分了,魏公子你又没惹他,他怎的故意这样?”小棠在一旁抱打不平。
魏谨暄知道梁文咏为何那样,但不想让褚昭禾知道真相,也不知道方才那些话她们是不是都听到了,他望着她们寻了个理由道:“可能平日里我说错什么话惹到他了吧。”
“魏公子……”
“褚三小姐……”
两人同时开口。
魏谨暄停下,让她先说。
“魏公子,今日之事是我连累你了。”褚昭禾眉头蹙着,眼里既有担忧,也充满了些愧疚,“往后若是遇到他,你就少搭理他,或者尽量避免和他在一处。”
他能感觉出来,褚昭禾明显是很慌乱,也在担忧他,更多的是愧疚。他不明白,为何褚昭禾会如此?
魏谨暄点点头,说:“好,我听你的,以后尽量避免今日情况。”说完,又担忧的对她说,“褚三小姐,以后你也需多注意些他。”
“嗯,我自是会的。”褚昭禾眼里噙着些泪珠,却未落下,“魏公子,你可以不用叫我褚三小姐的,就唤我的名字吧。”
魏谨暄一怔,开口:“好,昭禾姑娘。”
“方才……”魏谨暄想解释方才与梁文咏那些对话,怕褚昭禾误会,但褚昭禾却是迅速开口止住。
“方才,我们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