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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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说，做人应该胆大心细。

此时我还算灵活的脑子隐约触碰到疑似三家结缘的真相——还完全没想过快点回去通风报信。

真是的，这种时候有乐子听谁要赶回去担惊受怕要死要活。要么说拘樱屋为什么一年不如一年，修一大人就是怂啊，都做这种背离八德的活计了，对这种丑恶嘴脸的真相居然避之不及，直接丧失主动权。

“老哥，你真的要娶小弥蝶吗？”赤乔风也的语气听起来有些苦闷，“有个比我还小的女人做嫂子，也太奇怪了吧？”

赤乔少主还是那副表情，他喝了许多酒，但是面色依然苍白，丝毫不见醉态：“父命难为。”

两兄弟的座位安排的十分微妙，不大不小的和室我坐主位，这两位则分别坐在两侧，面对着面。

兴许是觉得话题无聊，赤乔风也托起下巴，斜着目光看向我：“喂，花魁小姐，你今年多大了啊？为什么看起来这么瘦小，拘樱屋不给你饭吃的吗？”

在年龄上，其实我和弥蝶小姐差不了太多，不过我自认身高还是有些看头的，毕竟猿飞家不会克扣我的吃食，甚至在超过同龄人平均身高以后引起师父关于“这孩子不会成年后长到一米八”的不必要担忧。

由于当主不在，我之前就已经破了初回见面花魁不言不语的规矩，此时也没有再端着架子。

“风也少爷，您应该不逛花街吧？爱在花街流连忘返的男人都喜欢看起来年纪小的女孩子。”我假笑着颔首，“如果是真的年纪很小，那些男人恐怕会更开心。”

他的表情出现了一瞬间的空白，我觉得不太刺激，又补充道：“可能是缺少什么便会渴望什么，像风也少爷这个年纪的，通常会喜欢年纪比较大的女人。”

也许确实是涉及到了知识盲区，他脸上泛起有些恼火的红，张了张嘴，最后只说出十分单薄的一句：“我只是问你的年纪。”

“大概是十八岁吧。”我说。

“十八岁……我看你一点也不这么年轻——”声音戛然而止，因为知道说异性看起来年纪大得罪人，所以下意识用这条理由攻击了对方，但又恰好迎合了她的那句话。

可能是缺少什么便会渴望什么，像风也少爷这个年纪的，通常会喜欢年纪比较大的女人。

“啊呀，那我可要小心了，毕竟我的客人并不是您。”

赤乔风也自知嘴拙，扁了扁嘴，闷头饮茶。

“原来秋原太夫也有这么牙尖嘴利的样子。”赤乔少主浅浅为弟弟挽回场子。

“修一大人又不在，我也不能让您和空气对话，不是吗？”我筷子都没放下，眼睛也在看着桌上寒酸的小菜，“再说了，客人您讲的可是挖穿近堺城都听不到的秘闻，相当有意思。”

“你真的不避嫌？”

“避嫌岂不是太刻意了？”我微笑道。

“不避嫌更刻意一些。”

……

做人就要学会脸皮厚。

我故作诚恳：“可是我真的很好奇，这可是相当于十几年前那种大名更权迭代的秘辛啊，所以能劳烦您多说一些吗？”

男人挑了下眉：“那麻烦太夫帮我斟一杯酒，可以吗？”

好说，我给您灌一壶都行。

赤乔少主完全没想到刚才还高高在上不避锋芒的女人直接起身坐到了他身边，举止中甚至看不到那种许多游女刻意流露的妩媚，反倒真的像是他的后辈，殷勤送上酒水就为了听几句模棱两可的八卦。

完全没那种旖旎的气氛了。

“既然你这么想知道。”他接过酒盏，“那你有没有听说过‘战争机器’？”

我适当愣了一下：“什么？”

“刚才我们说的宝物，就是‘战争机器’家族曾经拥有的。”赤乔风也扯了扯嘴角。

我真情实感的震惊了。

虽然“战争机器”之名确实烫门，但外人所知道的不过是“战争机器”强大的查克拉和似乎毫无破绽的不死之身，但现在我确信了。

我这种内人也不知道还有这种能引起各大家族眼红的珍藏宝物。

“战争机器，说的是前大名家的人对吗？”眼见男人酒喝了个干净，我立刻端着酒壶给他满上，“不过毕竟是国家的领袖，有宝物有什么稀奇的呢？”

“确实。不过普通人应该不清楚，荼氏想成为战争机器，需要经历非常痛苦的蜕变。忍者的查克拉很少会对自身造成伤害，但是荼氏的查克拉。”他顿了顿，这次没有一饮而尽，“从出生开始就在伤害自己的身体。不过即使在被查克拉摧残到血肉模糊的程度，他们都还会活着。但为了让族人不再受苦，他们倾尽一切力量研制了一种药物来度过蜕变期。”

我睁大了眼睛。

“据说是龛狩寺的初代住持研制出的，用荼氏自己的查克拉和血研制出的能起死回生的神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