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门山前结友谊 转瞬兄弟分杨镳
才认识的吗?面对恶势力,总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师父的话,阿德并不是十分赞同,这便言道:
“前辈,坏人作恶,我们杀坏人便是,你就别怪宋大哥了”
“我教训我的徒弟,和你有什么关系?你们两个南境人,为何还没走!为何一直纠缠我这徒弟!”
阿德少卿本也是热血少年,听这师父如此一言,当真是连想帮忙的心都没了,只是如今他们两个想走,也走不掉了
“前辈觉得,我们两个还走得了吗?”
“够了!祸都是我惹出来的,师父说得没错,这都是我宋天机自找的,和旁人无关,你们两个走吧,都走吧!”
阿德没想到,眼前本来还明辨事理的宋大哥,为何一被师父说上几句,就仿佛被洗脑了一般听他的话,完全没有了正确的判断,他不知道这对师徒十几年来都发生了些什么让他们能有如此深厚到可以扭曲人性的感情,但好歹……自己刚才是拼命才将他从面具人手中救了下来,非但没得来一句感谢,反倒收获一顿多管闲事般的嘲讽,若不是知道走不掉,倒还真不想顾及这一对奇葩师徒的死活了!
叙完了旧,领头人下令道:
“注意那两个拿刀和拿剑的小孩儿,别让他们有机会站在一起!”
上次,领头的面具人领教过这二人合力的厉害,倒还是有三分忌惮的,命令一下,混战展开,做为天机的师父,天机的功夫不差,做师父的也自然不是花架子,虽是平日里躲在轿中都不想出来,真到了生死关头,还不是得硬着头皮奋力一博,眼瞧着几个被阿德和少卿打伤的面具人便朝着他的宝贝轿子飞了去,此般境况也来不及拦阻,那轿子瞬间被压垮了半边,生死关头,阿德少卿哪还顾得了一个轿子的死活,又是数招过后,轿子便彻底被压了个稀巴碎,连带着里面的葫芦玉鼎等小器件,滚落的滚落,损坏的损坏,许是瞧着自己交换七绝琴制作原料的宝贝被毁,师父发疯似地大叫了一声“我……我跟你们拼了”便朝着那领头的面具人冲了上去,但显然受伤的他也并不是面具人的对手,不出几招便被一掌打入了人群之中,恰时阿德一个反手,并未注意到身后的师父,这一刀不偏不倚刚好就插进了他的胸膛,但这次第却由不得他半分惊愕便又加入到接下来的恶斗之中,手无利器的他打得十分吃力,不得不再一次将刀从师父身上抽了出来,这一抽直接加速了师父的死亡,一旁的天机见状越过重重阻碍发了疯似地冲了过来,听清了师父在他耳边留下的最后一句遗言……
虽然师父死了,但他们却没有时间悲伤,因为面具人没有收手,战斗还在继续,面对这十十几个人的围攻,武力值一般的三兄弟并没有讨到多少好处,损敌一千自伤八百,眼瞧着便到了殚精竭虑之际,阿德和天机都被缠得分不开身,少卿根本找不到机会和阿德联手,不得不将目标对准了领头的面具人,领头的面具人顺势接下招来,发现眼前这个小子年纪虽轻,剑法却耍得十分不错,相信只要他不懈怠勤加历练,不出五年便能超过自己,不由地也有几分惜才之意,问道:
“小子,你叫什么名字”
“叫你去死!”
打不过你,气势却输不得,好歹让我在嘴上出了这口恶气,呆会儿到了阎王殿也不遗憾
过得数招,少卿并没有败下阵来,因为他竟隐隐地感觉到,眼前这个面具人心中似乎被什么外事所扰,并没有尽全力对付自己,否则自己恐怕也早就落得和宋大哥师父一样的下场,此时,一旁的阿德也抽到了空闲之际,飞身一跃来到了少卿跟前,眼瞧着这兄弟二人又将刀剑联手,那面具人竟露出丝丝怯意,突地冲二人说道:
“你们两个,耍的是什么诡异刀剑之法?”
“哼,自然是要你命的刀剑之法!”
二人对视一眼便朝着面具有进攻而去,这兄弟二人合力能和迈昆打成平手,眼前这个面具人和迈昆比起来倒也是半斤八两,不过是天机一人对付余下的那些面具人有些吃力罢了,很快便是身上的伤便开始加重,许也是怕自己在这一众下手面前输了难看,面具人竟突然决定收手,冲手下的教众喝道:
“够了,今天就打到这儿吧,杀了他们,恐怕江湖人会说我们长生门欺负小孩儿,你们三个听好了,从今以后,长生门的事儿你们少管,否则的话,绝不容情!”
天机可是死了师父的人,哪里咽得下这口气来,只想着今日就算死在这里,也不能放这些杀人凶手走,连滚带爬般地便扑了过去,被阿德一把拦住,这一幕不禁让他想到常大伯离开时弱小无助的少卿,他们最亲的都走了,而不管是直接还是间接,都和自己脱不了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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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地休养了两天,三兄弟将师父埋进了雪堆里,这两日天机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跪在师父坟前流下了热泪,阿德哪里看不出来,不管直接还是间接,都最终是死在自己刀下,那日他奋力地扑过去叫嚣着要杀了这些人报仇,又何尝不是说给自己听的,常大伯的死是因为他和他的柳生家族,少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