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怨四起皆有因 善恶到头终需报
逍遥殿上,也是一片恶狼之争,逍遥派拿得出手的,共5位长老一位总舵主,其中一人为穆人狄的七松剑法所伤,但他也受了长老一掌,双方势均力敌力量悬殊不大,与阳鲁一过招的长老已败在了他的铁拳之下,气得厉声言道:
“姓阳的,有本事就取下你的铁手套来,咱们再行打过”
阳鲁一不屑又得意得很,心想这可是我行走江湖的制胜法宝,就好像使刀人身上的刀,耍剑人身上的剑,凭什么你让取便要取下,你们逍遥派除了逍遥拳逍遥掌,七齿飞轮不也曾盛极一时吗?有种的,就拿来用啊,岂有让别人放下兵器的道理!
第三位便是司徒掌门,大怀掌对上逍遥掌,逍遥掌刚劲有力,中掌者身上皆留下红色血手印,大怀掌绵柔透骨,一般不会留下掌印,这也是当初明月翀能断定儿子死于大怀掌之下的直接原因,不过话说回来,凡事又何来绝对,冷静下来的明月翀也正是听了杜淳的劝告,才并不急于再寻西岳的麻烦
一掌过境,司徒空的整个手掌皆是血红,火辣辣的疼痛酥麻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蹿遍全身,可明月空竟也还能笑得出来,心中喃喃道:我不过就是痛痛而已,你受我一记大怀掌力,现在没什么感觉,只怕是两个时辰后,半个手臂就要废了
第四位和第五位分别是以拳脚硬功见长的甘遇石和仇千龙,做为副门主甘遇石功夫还是略逊仇千龙一筹,和逍遥派总舵主比起来也只是打个平手,仇门主则不然,几个会合下来便将眼前这位长老打得满地找牙,他还自创了一招龙爪手,十指刚劲有力,与其过招之人身上都不免留下道道血痕,白沐风看在眼里,愣在心中,想这仇千龙不愧是当年能统领四派之人,功夫如此厉害,怕是吴长老和自己出手,也未必能打得过他,好在强龙不压地头蛇,你们功势虽猛,逍遥派却胜在人多,一圈弟子倒下,另一圈又给接上,受伤的长老纷纷退回包围圈中,这次前来的弟子也不再是手无寸铁拳脚硬上,眼瞧着,一圈手持长筒的弟子便将三大派团团围了起来,那长筒之中不知装的什么暗器,正如一个个黑得深不见底的洞,煞时间,房顶房梁上也出现几十个手持弓箭的弟子来,个个箭在弦上蓄势待发,原来,那姓白和姓吴的一直没打,便是去做了这般谋划,逍遥派的高管们虽是个个受了伤,但见此情景,也都擦了擦嘴角的血迹默默笑出声来
此时的他们,已不再谈论为什么而打,而是想着怎么才能致对方于死地,怎么才能让对方死更多的人!
这筒的暗器和房上的箭支一放,他们可能马上会死一大半人,待那首波长筒暗器袭来,穆人狄举剑相抗,但细小的银针还是一不留神就钻进了身体,阳鲁一挥动着他的铁拳,这铁拳也不知是哪位高手匠人为他量身所制,戴在手上不仅很轻,不仅大大增加的战斗力,普通的刀剑暗器居然也是穿不透的,再来看司徒空,此刻竟直接抓了一名万仙门的弟子挡在身前,瞅得甘遇石和仇千龙那叫一个火大,仿若西岳没人了一般,也活该你西岳全军覆没一个种也不留!
仇千龙扯上身上的衣衫以抵挡暗器的进攻,门中弟子也纷纷效仿,果然也起到了一些作用,但区区衣衫,抵挡得了小小银针,还抵挡得了长箭吗?长筒中的暗器用完,吴长老便马上下令放了箭,那穆人狄用的是还是老办法,箭也还是老样子往身上插,反观阳鲁一,此刻竟手接长箭,纷纷朝着逍遥派弟子反攻过去,在无敌手套的加持下优势很明显,司徒空还是利用人形盾牌逃过一劫,但万仙门弟子此刻却损失惨重,不忍门中弟子急速锐减,仇千龙一跃而起,打算跃过箭阵直接杀人,这把白沐风和吴长老也吓了一跳,发箭人见有人腾空而起,便是集体将箭瞄准了他,地上的兄弟暂得喘气机会,空中的仇千龙却成了众失之地,箭弦一松,这数十支箭便齐刷刷朝他射了过去,若是没经历这么久的恶战,他也有信心能避得过去,但满眼的疲态早已降低了在场所有高手的战斗力,好在仇门主虽身中数箭,仍活着穿过了箭阵,并手刃了十几个发箭人,见门主遇难,发箭人受挫,万仙门和其它二派弟子趁得空档杀了过来,终于成功赢得了银针和长箭的袭击,回看双方兵力,逍遥派弟子死伤惨重,后缓补给已显得非常困难,三大门派这边还能站着动弹的也不足二十
“门主、门主!”
瞧着地上奄奄一息的好兄弟,甘遇石红了眼眶,更加深了他对逍遥派的憎恨和复仇的欲望,万仙门还活着的弟子也个个咬牙切齿,想着今日就算要全部死在这里,也非得报了仇门主的大仇!
面对三大派的最后一次进攻,逍遥派弟子也迅速集结,将白沐风和几位长老团团围在了中央,如此天罗地网,要杀了白沐风,除非这些挡在他身前的人全部死光,好一个一派之掌,竟半分站出来的勇气也没有,一点不顾及自己门下弟子的死活,这些人却还要拼死保护你,实在可笑
“白沐风,有种的,就别躲在乌龟壳子里不出来,咱们俩单独打一场!”
白沐风冷笑半声,仿似在说:和你单独打一场,你有这个资格吗?我又不傻,命都没有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