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耀质精华

。”

“那是什么？”范宁突然注意到，漆黑之中有红色的一角露了出来。

圆形金属片瞬间化为了虚无，但其上的金色玄奥符文却多在空中停留了几秒，阳光穿透了建筑墙体，刺透过道上的每一寸角落，亮得大家睁不开眼。

“所以这就是纯度高达百分之99.9以上的‘池’相灵感…就这么一小簇，如此恐怖的价值？”

白炽地高温逐渐覆盖住了经纪人的表层衣物，黑灰飘散，鲜血沸腾，几个呼吸间，范宁自己的灵感就消耗掉了大半。

但这种异样的氛围仅仅持续了小半分钟，那簇晶体逐渐融化坍塌，最后消失地无影无踪。

指引学派知道那本文献的存在，范宁这边三人做翻译工作时，也请教过一些会员，但他不可能说自己能看懂古查尼孜语。

原本阴暗的走廊此时变成了绯红之色，空气中的气息变得甜美而湿润，范宁难以抑制地反复想起自己的唇舌和食道，渴望在离场后痛饮美酒，再大快朵颐。

以往的温度交换，由于生灵最内层的以太体存在保护和屏蔽作用，灵性无法探入，所以也就没法作用于活物的表皮或内部。

“你的死既因为你的行径，也因为你提供的‘烁金火’，这是同一性质…”

然后再次吐出那句古雅努斯语咒语。

哪怕是在世界的意志——移涌层，游弋的耀质想收集起来也是巨大的麻烦，不然不至于连90-95纯度的普通耀质灵液，都能在黑市卖出如此高价。

1毫升耀质灵液是10-15磅市场价，1毫升百分纯是100磅左右，那1立方厘米的千分纯精华，按照杜邦的说法，可能价值超过2000磅了！

就像某些难以制备的化学品，纯度到达一定程度后，再往上的每一次提高，都是指数级别的难题，更不用说“灵感”这种虚无缥缈又极端不稳定的存在。

“或许，这正是污迹之瓶和‘摄灵秘仪’的作用。”杜邦提出了一个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