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不要睁眼！（4K二合一）

乎产生了一丝审美上的挑剔或不满，并开始惊叹于某些特殊艺术作品的色彩搭配，再然后，他们会日常所见产生厌恶感，最先是心理上的厌恶，接着是生理上的——不光是视觉上对颜色感到不适，还会有‘联觉’的不适，比如耳旁低语，皮肤刺痛，感到窒息，甚至还有一些更怪异的不适，比如维埃恩提到的‘被进食的感觉’，比如本杰明直接呕到吐出胆汁…”

“所以…你到底听到了什么？”希兰接过撬棍后说道。

…不对啊…这方向有问题啊？…进门，左转，再左转？

“没错，这种污染是循序渐进的，速度也会视人们接触深度或抵抗能力的强弱而有不同…”范宁点头。

不过如琼所说，他的体验类似，他觉得由于闭眼，整个人都快进入了睡眠前的状态，似醒非醒，感官之间的界限变得模糊，脑子里的词句有开始碎片化流动的倾向。

希兰此时语气也有些生气：“琼，都这种时候了你能不能稳重点？这样真的是会吓死人的！”

“至于二十多年前美术馆原址医院里的那批贫民，他们身上发生的细节我们已经无从得知，但结果就是，他们跟随污染的指引，参与或造就了某场未知而古老的祭祀，在痛苦和欢乐中发生激烈的改变和溶解，最终嬗变为五彩斑斓的颜料——这些颜料与他们原本的样貌相比，更接近‘画中之泉’的形象，这就是他们‘得见圣泉’的方式。”

“它就算合上，缝隙也挡不住那团颜料，如果“祝圣帷幕”真的马上就会失效，那个畸形怪物又真的这么智慧这么高效，我们横竖结局都已注定。”

他也转头看了一眼那贴合于无形平面上的颜料怪物：“——所以，我怀疑‘画中之泉’对人的污染是从眼睛开始的！”

希兰茫然：“听你这口吻…我…我还没拿啊？”

灰心丧气和不甘心的感觉一并涌来，他想睁开眼睛看看这门后到底是个什么房间。

再次行步一段时间后，那种黑暗中不安的被注视感陡然上升，范宁感觉前方后方都有什么东西在盯着自己，那种感觉不是远方，就贴着自己的鼻子跟前，跟着己方一起行走。

明明希兰手中的撬棍一直在击打墙壁，发出着正常的金属和石头碰撞声，但范宁却觉得两侧墙壁上似乎长满了无数的眼睛——说眼睛可能还不太准确，应该是，长满了无数未知的视觉器官？？

“你们是不是快睡着了？”范宁问道，“为什么手上不回应我了？”

“我一直都在捏你呀？”希兰轻轻开口，另一只手上拍墙的撬棍也暂时停了下来。

“…你不是大概每过10步轻捏我们一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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