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0 章
十几分钟的深吻后,傅煊停下亲吻,静静地注视他,柔软的唇泛着惑人的润泽感,像是一枚小朋友吃的樱桃果冻。
投入亲吻时迷离的眼神,在此时恢复一些清澈纯粹,眼底闪烁着显而易见的羞耻感。
傅煊从Allen处得知消息时,原本是激动于他要给自己和糯糯一个惊喜;随后他像是个初尝人事的毛头小伙子,徘徊踱步过后,便当机立断让助理定机票。
一路上,他对自己说,只是提前来接他去见糯糯。
只有内心深处知道,到底几分真几分假。
林文宴这两天光念着糯糯,不太愿意去想有关于傅煊的事情。
此刻,人就在面前时,才明白心里原来一直都很牵挂他。
都说失去才知珍惜。
林文宴却是因为这短暂的“失而复得”而懂得珍惜。
在傅煊注视他时,林文宴的手臂顺着倒三角的身材往上,攀住男人的宽肩,仰头主动啄吻他的薄唇。
他从来没有这么确定过,这真的是一份真实存在的感情。
甚至并不需要分的太清楚,究竟是谁更需要谁,谁更渴望谁。
林文宴想,他刚才那么说,就证明他洞若观火,早已将自己看得透彻。
或许也不只是今天,在很久以前。
主动吻他时,林文宴没有闭眼睛,想起他故意将手交给自己,明摆着在诱惑自己。
糯糯说的没错啊,糯爸是很坏哦!
傅煊感受到这细微的主动,隐隐克制的情愫顷刻间爆发,原本只是想“温存一会儿”就走,转瞬间已经改变主意。
他的鼻尖顺着他光滑的下颌线条滑入衣领之中,吻落在性感的锁骨之上。
“洗过澡?”
林文宴仰着脖颈,双手不知何时顺着他的西装马甲抱住了他的腰:“……嗯。”
粗呢马甲的质地略微粗糙,蹭着柔软的掌心肉,却有一种别样的舒服温暖。
他来回地揉着,在被拽掉衣服时,依旧迷恋这种粗砺又柔软的质感,好似与面前的人气质完全一致,严肃又温柔。
房间没有开灯,阴冷的巴黎傍晚,没有月色,连同天空都雾蒙蒙的。
丝锻质地的被子被压得有些暖,哪怕直接接触皮肤,也不觉得冷。
傅煊打开了壁灯,快速靠坐在床头,两条长腿之间是背脊修长的年轻人,他弯腰亲吻后背形状完美的肩胛骨,慢慢地把人往后打开。
他的西装长裤与马甲衬衣完好无缺,当怀里人靠过来时,白皙的皮肤蹭在深色调的衣物上,显得更加柔白雪嫩。
灯一开,林文宴就有些拘谨地拽起被子,盖在身上。
两条骨肉匀停的长腿曲起,一侧的脚掌踩在他的脚背上,泛红的脚跟碾了碾,似乎在质问他,为什么只脱他的?
傅煊低头蹭着他的鬓角,磁性的嗓音在特殊时刻带着迷人的魅力。
“宴宴,
看着我的手。”
“不要。”
林文宴更用力地闭眼,一只手往后揉着他的耳朵与侧脸。
傅煊亲吻他脑后的头发与耳尖:“偷偷地看一眼,我不会知道。”
嗓音暧昧,带着几分温柔,更具有某种欺骗性。
林文宴的双膝并拢又松开,随后抵不过诱惑,垂眸在暗淡昏黄的灯光里,看到他宽大的手掌正在……
喉间不可抑制地发出一声短促的“额”,他第一次伸出粉嫩的舌尖,舔了舔干涩的下唇。
也就是一眼,再也挪不开视线。
如此直观地看到这只手的青筋是因为他而泛起,时快时慢,正在无所不用极其地取悦他。
心理层面的满足更胜一筹,林文宴的腰软得像是一条鱼,几乎要滑下去。
傅煊抱着人往上,俯首,唇靠在他的耳边问:“比上次有没有进步?”
林文宴认命地仰起脖子,后脑上抵在他颈侧,一只脚舒服得翘起脚尖,只有脚后跟似痛苦般用力抵着。
……
一小时后。
巴黎的夜晚下起濛濛细雨。
林文宴肩上披着黑色的薄呢长大衣,拢住修长身形,双手戴着黑色的软皮手套,斜插在大衣兜里。
傅煊撑起保镖递来的黑色长伞。
砰地一声打开时,声音铿锵有力,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伞骨迸发的力度。
林文宴带着帽子口罩墨镜,仰头看伞时,被傅煊揽住肩,一并撑着伞走进连绵不绝的细细雨丝里。
阴郁的天气,大伞的黑影,都显得浓重而晦涩。
意外的是,林文宴既不感觉到压力,也不觉得寒冷潮湿,反而有种落地而踏实的感受。
像是明确了什么事情吧,心情轻松而畅快。
酒店外都是摄影师
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