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我想要亲亲
真真本来已经做好了低头认错立正挨打的心理准备,她想好好道个歉,然后好好告个别。
真真的行为让别人看起来妥妥的是脚踏两只船,还没跟旧爱拉扯清楚,就攀上了新欢,哪个男人能接受这种侮辱。
再加上真真无法跟林淮左说清楚她跟陈致远之间的事情,她觉得那天完全没有表达清楚自己的意思,以她当时癫狂的状态,想要表达清楚也基本上不可能。
但是真真却清清楚楚的把林淮左怼美了,怼他的时候倒是思路清晰语言流畅,这教人怎么忍?
可林淮左就这样轻飘飘的原谅了真真,这让真真极其不理解,她问林淮左:“哥,你不生气了吗?为什么没有惩罚我?”
林淮左则一脸真真看起来极其不正常的宠溺:“我刚刚不是惩罚过你了么?”
真真说:“那不是惩罚!”
林淮左说:“那不是惩罚是什么?”
真真说:“那是奖励。”此刻的真真又化身一颗小甜豆,说着温情甜蜜让林淮左开心不已的话。
如果真真想哄一个男人开心,那就是一件易如反掌的事情,但如果她想激怒一个男人,那同样也是三言两语就能奏效。此时的林淮左看上去心情好极了,但真真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
真真问:“你为什么不问问我跟陈致远之间的事情呢?”
林淮左说:“等你想告诉我的时候再说吧。”
真真问:“那你现在不想知道吗?”
林淮左说:“我大致知道了。”
真真问:“是罗罗告诉你了吗?”
林淮左听了这话马上认真起来:“不,她没有告诉我任何事情,我也没有问过她任何事情,我希望,你的事情你亲自告诉我。”
亲自告诉林淮左吗?真真斟酌着,筛选着,思考着,比较着,看看哪一些是能告诉他的,想来想去,她只说了有一句:“我跟陈致远,绝无可能了。”
林淮左听到这句话,把真真轻轻搂在怀里:“我只要你这一句话,就够了。”
只这样就够了吗?真真又疑惑起来,林淮左完全不在意自己的过去吗?不想搞清楚自己跟陈致远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吗?不担心自己以后跟陈致远死灰复燃吗?仅凭自己说的一句话,就够了吗?
真真说:“哥,你让我感觉很害怕,我怎么觉得你越来越像个人贩子!一心只想带我回你家,而其他的事情都丝毫不关心。”
这句话又惹得林淮左笑起来:“真真啊,我关心你的一切,比你想的还要关心的多的多,我就是个人贩子,想要把你拐走。”
真真说:“但你嘛,看起来又不像是个坏人。”
林淮左说:“坏人会在自己脑门上写着坏人两个大字吗?坏人一定会专挑你这种长得漂亮头脑简单的女人骗的!”
真真听到这句话楞了一下,她好像在哪里听到过类似的话一样,林淮左给她的那种熟悉的感觉又冒出来了,好奇怪,过了一会儿她才说:“我才不是那种头脑简单的女人,我超级聪明的!”
真真把这种奇怪的熟悉的感觉先暂时放下,她还有别的事情想要跟林淮左沟通,她不太明白林淮左为何会时不时的暴露出他希望她顺从的期待感,这种期待感是真真完全没办法做到的,她可以顺从任何人,前提是她乐意,但任何人都不能企图压制他诱骗她以期达到让她顺从的目的,因为她立刻就能感觉得到!
两个人相处当然要求同存异,但如果一个点是完全接受不了的底线,那一定不能一忍再忍的退让,退让的结果就是委曲求全,委屈多了,自然心生怨恨。真真才不要这样。
真真想要把林淮左这种时不时想压制别人的不自觉的行为遏制在萌芽状态,她在某种程度上跟林淮左是一类人,那就是善于发现机会并抓住机会。
在如此和谐的氛围之下,真真说:“哥,可是你非常非常严厉的吼我,你因为我忤逆你而对我发脾气,你因为我不符合你的期待而失望。在那个突发事件里,在那样极端的时刻,你清晰的表现出了你的内心,那就是你只关心自己的指令有没有被执行,其他的什么都不关心。我全都看出来了,我也很生气,我也很失望。”
“而且你对我说话的语气太严厉了,让我很害怕。”真真又刻意补充了一句,女人要在适当的时候示弱,尤其是跟一个内心极其骄傲极其强势的男人相处,真真也在适当的练习一下。
真真感觉到林淮左深吸了一口气,她知道自己的判断再次准确无误,她眼前这个男人是很喜欢她,但他本能的要求女人无条件顺从他,她又开始担忧他的生活环境,得多少人无条件顺着他才能培养出他这种本能?
林淮左说:“真真,从现在开始,你不必看我的脸色,不必顺从我的意志,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
这个男人怎么又开始了,语言表述又开始向霸总方向无限靠近,真真觉得很好笑,她从来没想过要看一个男人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