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神迹

？？？

面对系统的首次请求，周泽眉眼上挑，试探的询问：“我是否能理解为，我能让这些不可能的事情化作可能？”

『回答：是的，据推测，在源质‘可能性’掌握的领域里，很可能就有奇迹与进化。』

这个用词，看来系统也不确定啊……

周泽若有所思的点头：‘可以，毕竟如果没有你，我早就死了，于情于理都该帮你这个忙。’

说着，他顿了顿道：

‘但我总感觉，你对『支配』和『掠夺』的兴趣并不大，反而对『可能性』相当重视。’

‘这是不是你选我作为宿主的原因呢？’

说完后，周泽多少有些紧张，因为这已经是属于相当明显的试探。

他不确定这样做的后果，但必须要做。

因为所有命运的馈赠，都已在暗中标好了价格。

系统的出现就像是奇遇，但在这个疯狂而又混乱的时代，对以任何形式出现的‘奇遇’，都要报以相当程度的警惕。

而他，需要把握主动权。

『回答：您猜的不错。』

『因为我也是一个刚刚觉醒的源质，一种缺乏可能性的源质。』

『自16天12小时31分23秒前诞生意识以来，我就一直致力于开发自己的力量，但始终无法寸进。』

『但我在您的身上看到了‘可能性’，所以我才选择臣服、辅佐与您，希望走的更远。』

原来是这样。

周泽点头，然后道：‘最后一个问题，我能相信你吗？’

『回答：这个问题没有意义，我并非单纯的机械，可以撒谎与欺骗。』

‘你说我就信。’

这次，系统罕见的没有立刻回复，像是再进行复杂且精密的计算，片刻才道：

『回答：可以。』

『我或许隐瞒一些关于我的事情，但我绝不会伤害、算计你，用你们人类的词语，这是‘承诺’。』

这是相当真诚的回答了。

任何有智慧的生物都会有私心，有自己的秘密。

与它沟通过后，周泽终于感觉压在心头已久的阴云消散些许。

而就在他们交谈间，祭台已经被清理干净，在大祭司的指挥下，诸多人蜥渐渐散开，成群的爬出了地铁隧道。

骸骨人蜥似乎是种夜行性生物。

在祭祀结束后，它们将组成小队，开始进行每日的狩猎。

期间，有几只人蜥邀请他共同狩猎，但都被周泽婉拒，选择了独自离开。

既然系统回答了问题，那他也该履行承诺了。

至于如何实验，系统已经给出了方案。

那就是将一号的灵性借过来过来，与二号融合，看二号能否承受住两种灵性融合产生的力量。

如果失败，二号只会和人蜥‘勇士’一样，当成失控gg。

至于一号，她的非凡特性还在，失去灵性最多虚弱两天就能完全恢复。

但如果成功，周泽就能更进一步了解自己的力量，二号也会敬他如敬神！

这样想着，周泽来到了一栋废弃的高楼中，确认周围没有其他异常体后，这才观察其二号的情况。

在远离族群后，二号的精神几乎已经达到崩溃的边缘，如果不是被塞了口球，它估计早已嚎啕大哭着跪地求饶。

而随着他停下动作，二号仿佛也意识到了什么，精神颤抖的越发厉害。

周泽短暂的沉默几秒，忽的发出轻笑，眼睛眯起，仿佛自言自语般愉悦开口。

“有趣，二号，你愿意陪我做一个实验吗？”

实验…一个实验？

二号听着周泽的话语，意识短暂凝滞，继而感受到自己精神上的束缚被解开，它恢复了说话的能力。

面对这位占据自己身体，随意玩弄的伟大存在。

二号的骨片都在因恐惧而颤栗，但从心的本能让他不敢反抗，只得忐忑回道：

“不知大人想做什么实验？”

它全身每一个骨片都想拒绝，但根本不敢表达出来。

不过周泽本来也没给他选择，当即借过一号的灵性，让薪火途径的灵性汇聚在自己的手心当中。

“这是一个关于进化的实验。”

“我将会用你的身体吞下这团灵性，看看你的身体是否能和它融合，从而产生出更加强大的力量。”

这…这种灵性！

和那位人蜥勇士吃下的一模一样。

见此，二号直接吓得魂飞魄散，它已目睹过那‘勇士’的下场，可现在居然轮到了它？！

“大人！大人不可啊！”

“刚才的祭祀已经证明了！人类拥有的这种灵性和我们并不契合，强行吞服的下场只有失控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