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3章 难以把握的尺度

做红酒生意，可如果是萨麦尔的意愿的话，那恐怕，跟“禁果”也会有很大的关系吧。

“这的确是个问题，不过，我们暂时也掌控不到相关的信息，杜修虽然还在斯德哥尔摩，但是现在情报网络因为上次事情的冲击，还并没有恢复正常，我在想让他撤离回来，重新安排人过去了。而且，就算是情报网络还在，这种事情恐怕也是调查不出来，还得慢慢琢磨。”

楚良点了点头，两人再度稍稍进行了交流之后，便是挂断了电话，楚良也是立刻马不停蹄，继续给郑秋爽打了个电话，让她最近一段时间，尽量都是待在宋雪芳的办公室里，密切的注意着进出宋雪芳办公室的人是否有问题。

安德鲁的出现，可以说是让楚良，甚至整个华夏军方都是措手不及。

同样，也是一个十分棘手的存在，如果要对他放任不管，还要考虑到这会不会是萨麦尔的安排，可是如果过分的去关注他的存在了，又要担心，万一他的到来跟萨麦尔根本没有关系怎么办？

这是一个很难把握的尺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