奖惩得当
一耳朵,笑得合不拢嘴:
“那可不,咱们的伙计一个个手脚勤快又卖力,生怕咱们生意不好!一个个拿快味斋当自己家铺子一般尽心尽力,别人想进来也得看看有没有空位!“
蔡掌柜是真的开心,快味斋虽然赚得比不过平盛楼,可架不住快味斋如今分店越来越多。
薄利多销,说的就是快味斋。
玉器铺子掌柜一听恨不得拿鼻孔出气:“你们发红包按月利润来,那可不所有伙计都对生意上心得很?”
这都什么事啊,原以为大小姐专注在酒楼吃食一行,和江家的行当泾渭分明,谁知道江家有一天沦落到和大小姐抢人的地步。
不过江家铺子好歹有经年积累,又有济善堂在后面源源不断给人,好赖还不慌,和大小姐同一行当的都傻了眼。
“春盏楼的郝掌柜,估计紫砂壶都砸了不老少!“提起这个玉器铺子的掌柜的就想笑。
“那可不,春盏楼的伙计们都想去平盛楼!做四休二,一天四个时辰,以前谁敢想?说自己是平盛楼和快味斋的伙计,四邻哪有不羡慕的?”
“也就是平盛楼有老王,不然我都想去平盛楼给大小姐当掌柜的!”
蔡掌柜一边摆手一边笑:“诸位慢待,我先走一步。大小姐说让我今儿个去给保质保量供菜的农户发点红包,我可得趁着日头不大赶紧去。”
“怎么农户也有红包?“
蔡掌柜叹道:“大小姐说认真负责的农户也合该奖励一番。“
这就是江意寒的高明之处。说完,蔡掌柜也不过多解释,喜滋滋地出了江家二门。
江玉衡好不容易等到这个掌柜们都汇报完,正准备进议事堂时,济善堂的管事又折返回来,大步迈过江玉衡,江玉衡这还能依,一把拽住他的袖子:
“你不是刚刚才走?怎么又回来?排队!”
济善堂管事的挺直腰杆子:“这事儿可是大小姐吩咐过的,无论什么时候,立刻来报!”
江玉衡皱眉,实在没忍住:“那我们俩一块进去。”
济善堂管事上上下下打量江玉衡一番,俨然是在判断江玉衡是否值得信任,似乎终于想起来江玉衡是江意寒同父同母的亲兄弟,这才勉强道:
“那好吧。”
二人这才一道踏入议事堂的门。这时候,江意寒正好在打趣玉器铺子的掌柜:“爷爷这哪里是要我拿主意?只是心里不满,又不得不按照我的章程来罢。”
玉器铺子的掌柜无奈道:“咱们江家一动,楚州的商家恐怕都得按照您那给工钱,给假的章程来了。可不得让我再来问问您?”
江意寒但笑不语。
济善堂管事见玉器铺子的掌柜离开,喜滋滋地冲江意寒道:“大小姐,可算是让咱们寻着了!“
江意寒刚端起来的茶盏放下,眼睛一亮:“寻到哪个?“
济善堂管事连忙答道:“寻到一个能造桥的,说是能够在峡谷间造桥,名叫夏柏,还有一个葛施,说是钻研出一种遇水则化,一日则凝,能够用于铺路的东西,但是配比不够稳定,时而能行,时而不行。之前两人都千里迢迢去工部想进献方子,可惜工部没有钱给他们继续研究。“
济善堂管事也担心江意寒被人骗,故而问得十分仔细。
江意寒心道这不就是水泥么!她是个金融专业的学生,对于化学物理一类的知识只有概念,让她造是造不出来的,可她相信这个时代一定也有人有过研究。
毕竟很多科技仪器的出现,早在古代就有雏形。
江意寒抿唇:“你且先将他们好好安置下来,待明日我去见上一见。“
济善堂管事应承后离开了。
江玉衡一看日头,太阳都快往西边去了:“江小雪你可真忙!”
江意寒伸了个懒腰,无奈道:“咱们过两日要去林州给清湘姐姐送嫁,这几日可不得把事情都安排妥当?”
“知道,知道!“江玉衡连连点头:”咱爹娘是真的三不管,不管儿,不管女,更不管家!也有是不是也把济善堂交给你管了?”
“哥哥近日往返关城辛苦。”江意寒将茶盏递给江玉衡,江玉衡顺手接过:“也不辛苦。”
绡紫忙道:“大小姐,都忙活大半天,该吃饭了!”
不说还好,一说江玉衡肚子饿得咕咕叫:“快快,本少爷都快饿死了!”
绡紫忙让人把饭食端上来,江玉衡端起碗筷开始吃,江意寒吃了两筷子凉菜,道:“对了,我打算再找爷爷借点钱。”
既然寻到可以修路造桥之人,那总得要钱来实施才行。
江玉衡含含糊糊地问:“这回你拿什么抵押?”
上回是拿快味斋,这回不会是拿平盛楼吧?江玉衡心里揣摩着,谁知江意寒冷不丁的说:
“拿我的婚事。”
江玉衡停下吃饭的手,眼睛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