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阱捕“熊”
,你为什么要绝了我们家的生路?知道为什么我现在才找上门来吗?因为我忙着为我爹送最后一程路!”
说到最后几个字,徐生的腮帮子凸显,肌肉在皮下鼓动。
“当时不是协商了那笔钱就给你们家治病吗?”林严不解。
“是啊,你们多好心呐!还把我用前程换来的那笔钱留给我家人治病!可后头那笔钱不够了!要是这事没被揭穿,我还能继续向彭家人要钱治我爹的病!”徐生嘶吼着。
林严气笑了:“你是三岁孩子吗?这么天真?彭家是什么好相与的人物吗?如果你拿了钱就悄无声息还好,但你要是再向他们家要钱,你现在能不能活着都不一定!”
徐生何尝不知道呢?
可他心里还存着一丝微薄的希望,如果呢?
如果彭家给他钱,如果他爹的病就治好了呢?
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竹篮打水一场空。
徐生没开口,可林严从他脸上看懂了他心里所想。
徐生魔怔了。
“那你这次来,是想干什么?”
“我想上大学,既然彭亮退学了,那我当然可以继续上学。”徐生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噗!”林严没忍住:“你开玩笑的吧?是你自己把上大学的资格卖了,现在又想上学,你问问学校同意吗?”
“所以我才来找你们,你们既然能够让人出手专门整治这事,那你们当然也能把我弄回学校去。”
林严盯着他看了许久,忽然恍然大悟道:“原来是这样,你后悔了对吗?你后悔用上大学的资格去换你爹的医药费了?”
徐生眼神变化一瞬,是的,他后悔了。
现在人财两空,前途也没有了,不会有学校接收他了。
“你确实孝顺,但这孝顺未免有些可笑了。”说罢林严不再理他,转身回厂里。
徐生握拳怒吼:“是你们害得我这样的!凭什么一副高高在上的态度!”
林严背对着他顿了一顿:“你是在怨恨我们还是在怨恨自己,你心里有数。”
......
省城林家院子。
“汪汪汪!”
“嗷!”
林老太正趴在床上无聊地打瞌睡呢,就听见院子里传来一阵狗叫狼嚎。
她激动地想蹿起来,结果腰上一疼,只能放缓了动作游戏躺了回去。
苏敏跑到院子里一看,嚯!
这不是熊米粒吗?
她浑身都是竹条刮出的伤口。
苏敏一想不对劲,熊米粒怎么会一个人跑来翻墙?
她忙打开大门,瞧见远处一个人扭着屁股跑远。
她也不急着把熊米粒捞出来,苏敏拍拍牙牙柔软的狗背吩咐道:“在这守家,不要让这个人爬出来,奶奶马上回来。”
吩咐完了她又跑去把老太太的房门锁起来:“娘,熊米粒翻墙进咱家,我去找爱国他们。”
老太太:“成成成,你快去,甭担心我。”
苏敏找去摊子上:“大嫂!大嫂!你快跟我回去!让爱国去大哥去公安局报警,说是咱家遭贼了!爱国你和小莲在后头收摊啊!”
方桂英瞧见弟妹来就噼里啪啦一通说,也来不及反应,几个人就下意识地照她说的动起来。
方桂英边往家跑边问:“ 娘咋样了?娘没事吧?”
苏敏喘着气回应:“没,没事。我出门,的时候把房门,锁起来了。”
苏敏久坐不动,现在跑了这么一截路,气都上不来了。
两人跑回家的时候就看见牙牙坐在坑边守着,熊米粒一旦冒出头来它就呲牙要咬,吓得人不敢从坑里上来。
听见动静牙牙摇着尾巴跑过来,苏敏在它头上呼噜一把。
“哎呦妈呀,幸亏咱挖了个坑。”方桂英一边说着一边提着锄头就过去看。
“熊米粒?”她脸不敢置信,“你来偷我家干啥?”
熊米粒气息奄奄,她就没见过哪家像林家这样有病的!
谁好端端的在家里挖陷阱啊!
她被砌在墙上的竹条碎陶片割出的伤口压在了荨麻草上,又痒又疼,恨不得把伤口都抓烂。
“大娘,都是误会。你先把我从沟里扶起来。”
“哼!”方桂英把锄头往地上一杵,“当我是个傻子呐?都翻墙头了还有脸说误会?”
苏敏去把林老太的房门开了,进去安抚婆婆:“娘,大嫂回来了,大哥去报警了,爱国和他对象等会儿就收摊回家。”
林老太点点头,又怒气冲冲地说:“这个熊米粒,在村里的时候我就看着她是个奸的!”
苏敏:“我还瞧见石海了,不过我开门的时候他已经跑远了。”
“那个没了卵蛋的货色也是一肚子坏水,要说熊米粒坏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