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钥匙圈上还坠着一个白色小羊挂件,有些旧了,但仍然小巧可爱。
喝了酒,心口压着热,徐行知手指摸上冰凉的金属,忽而想起有一次,她主动敲开他卧室的门。
那是夏夜,沈清央和裴亦看完乐队表演回来。
年轻女孩,细肩吊带,怀着愧疚双手搂上他的脖颈。
“哥。”她踮脚,呼吸微热,“我回来了。”
他没动作,任她依赖:“乐队好听吗?”
“好听。”
“电影呢?”
“没看。”她仰脸,眼睛被音乐轰鸣的现场氤氲出三分醉意,“我把票退了,等你一起看。”
家里没人,夏夜静谧,徐行知低首,吻上怀里人朦胧的双眸。
那晚。
紧密交缠的身体撞上门,吊带裙被挑落。
蝉鸣声声里。
浸满她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