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搞钱必须搞人
气的,眼含柔情地仰头望着身高180的周淮樾。
“算!”他转身把鱼挂在院子里细绳上,身体挡着锁打开门,刚准备踏进屋子时,回过身满脸嫌弃地对沈柔娇嚷嚷,“你怎么还不走?难道想留下来吃饭?”
“好啊!”她笑得明媚。
“好你个头,出门右拐,慢走不送!”周淮樾‘啪’地一声,将沈柔娇关在门外。
今儿是带着任务来的,怎么可能他让走,她就走。
沈柔娇趴在门缝上往里瞅,周淮樾摘掉草帽,露出俊俏的小白脸,从洗脸架取下用到发黑的毛巾,擦了擦脖子后面的汗,擦完扔进脸盆里,溅出些水花,双手交叉放在身前“唰”地脱掉红色背心。
趴门缝的人捂住眼睛,脸红到耳后迅速退后两步。
脑海里的画面却停留在,八块腹肌精瘦的年轻身体上。
“男模!”这两个字疯狂在沈柔娇大脑里乱窜。
前世沈柔娇的好闺蜜,可是没少在男模身上花钱,钱花出去还不忘炫耀,“点了男模才知道,他会为你挡酒,还会帮你擦嘴,零食蜜饯亲口喂,爱你想你喂到饱!”
“不不不。黄色废料速速散去!”
沈柔娇两手指着太阳穴,狂念心经,“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
门从里面嘎吱一声打开,周淮樾盯着施法念经的沈柔娇,满脸狐疑,“你这是在做法诅咒我?会得还挺多!”
“男!莫有的事。主要是过了饭点,家里没饭,要饿到晚上。况且这会儿日头足,本就晒得头晕,再饿着,万一晕倒在半道,没人瞧见。东岭沟丢的那个姑娘,就是这么死的。万一我也跟她……”
娇娇,娇滴滴,越说越悲惨,可怜兮兮地抹起眼泪。
“吃!吃完走!”比咒他还恐怖。
先前偷喂大黄就算了,这会儿又是唱哪出!
周淮樾返回屋子,拿出两大块烙饼,一块塞进自己嘴里咬住,一块递给沈柔娇,挑着眉,下巴指了指她手中硬梆梆的饼,“快吃,吃完走,死不了!”
“谢谢淮樾哥!”甜掉牙的笑。
“蹲那边!别挡我草的光!”周淮樾指着屋前的阴凉地。
“哦!”沈柔娇乖乖地移过去,蹲在房檐下,看着满院的荒草,心想荒草有啥可种的!
“淮樾哥,太干了,咽不下去。”饼干的,噎得她直捋嗓子。刚才,是沈柔娇为博同情瞎编的,这会儿是真得快噎过去。
“水!”搪瓷缸子,轻飘飘递出去。
“淮樾哥,我能跟你交个朋友吗?”得寸近尺,大事不能忘。
“不能!”
“为啥?大黄都能做你朋友,为啥我不行!”据理力争,必须拿下。
“我喜欢狗,不喜欢人。”看不出嘛,我快被你烦死了。
“我狗起来,比狗还狗!”
?
!
“汪汪队,汪汪队,打断你的狗腿,左手拿着AK,右手拿着雷…”前世,她路边听小学生唱过。
“ ???”
这人比我还癫,县长儿子到底是聋子,还是瞎子,不会是又聋又瞎吧!真可怜,还要受此折磨,实惨!
“不当朋友,当师傅也行!二选一!”
“凭啥!”
“凭这个!”沈柔娇从解放包里拿出那个黑色塑料盒,打开,塞进周淮樾的手里,又蹲回十米远的位置。
周淮樾把里面的毛笔一支一支拿出来,左瞧右瞧,放进笔盒,塞进裤兜里,对她脸一扬,“你想学什么?”
沈柔娇噌地一声站起来,无比敬重地九十度鞠躬,“周师傅,请教我认药材!”
谁知,周淮樾脸色一黑,声音像沉进水里,沙哑,慵懒又带着小钩子,“你不说,我差点忘记自己还会这个!你怎么知道我认识药材!谁告诉你的,啊!”
哇喔!
气泡低音,又有磁性,又有张力!
声音太棒了,“能再问一遍吗?”
“?”她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我认识药材的事,谁告诉你的。”两年前,周淮樾下乡来到这个村子,他从没给任何人说起过,更是无人知晓他懂药材。
沈柔娇当然是从原文知道的。
小南川市那场凶险的瘟疫夺走沈父与三哥的命,村里越来越多的人感染,周淮樾的母亲从京城赶来,救儿子回京。
但身为医生,看到如此大面积的死亡病例,怎会见死不救,周淮樾的母亲,留在村子诊断病情,并开出叹为观止的神奇药方。
使得村上疫情得到控制,病人转危为安。
一传十,十传百。
最后,小南川市市领导亲自进村,请周淮樾母亲前往重灾区,她开出的药方得以迅速推广使用,疫情获得有效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