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文败类,我们不偷情
利益至上?可以,这很律师。
余鲤挑挑眉,知道答案的那一刻反而不再想过多纠结于这个话题了。
她将话锋一转,“所以先生这几天被公务缠身,甚至没有时间再邀请我参加一场柔情蜜意的舞会——”
她皱着眉头,温温吞吞地控诉着,迷人的嗓音甜美而蛊惑,似乎还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
委屈?她有什么可委屈的?
弗雷迪的笑意戛然而止。
他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双手依旧锢在她脸颊旁,他近乎贪恋地感受着掌心独属于她的温度,他发现他居然舍不得收回。
随即他冷漠地翻起了旧账:“之前推掉我多次舞会邀请的人是您,一次次闭门不见的也是您,如今怎么又怪我不重视您了?”
“……”
余鲤耸了耸肩,明智地决定把锅全部都推给丽莎:“请理解我家里还有个五岁的小崽子。”
她从容无比地扯着谎,面上没有一丝尴尬。
“不错的理由。”弗雷迪赞叹地评价道。
下一秒,他却猛然垮下脸,眼底仿佛有一团愤怒的火焰在慢慢地燃烧起来:“您真的知道我对您的付出吗?”
她一点也不想知道。
“先生,你生气了吗?”
未经脑子脱口而出的后一秒,余鲤就后悔了。
因为她忽地联想起她曾经玩过的一把红蝶四出自闭局,对面的求生者在赛后也是用同样的话嘲讽了她:【蝶姐,你生气了吗?】
这种语气委实欠揍了些。
她当时是什么反应来着?
哦,她好像在看见这行刺眼的字后就瞬间炸了,恨不得立即化身为暴躁老姐去喷妈。
最终却只能无奈地咬牙一笑,温柔道:【没、有、哦。】
“生气?怎么会。”没想到弗雷迪的反应与她出奇的一致,他咬牙切齿地冷笑起来,“我那样渴望,与您共舞一曲。”
早已看穿了一切的余鲤:“……”
弗雷迪起身抬步走到书柜旁,除了密密麻麻的各种书籍外,中层还摆放着一台扁平圆盘式留声机。
他将唱片放在上面随意拨弄了一下,悠扬的华尔兹舞曲很快传来。
余鲤嘴角抽了抽,猜想他接下来肯定又要给她整什么幺蛾子了。
果不其然,调好音后,他回到她身旁,优雅地单膝跪在她面前,以最谦卑最虔诚的姿态仰望着她。
他一定是几夜未眠才造成了如此浓重的黑眼圈,但在他注视着她的那一刻,眼底的光芒却显得格外精神焕发。
“跳支舞吧。”
他说。
然后不待她拒绝,他微笑着牵起了她的手。
余鲤:老子……不会……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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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鲤只得硬着头皮上前。
其实她不用顾忌很多,因为华尔兹舞蹈简单易学,女士基本只用重复简单的前进与后退的动作,转度则由男士全部来完成。
余鲤在心底默默安慰自己,可还是架不住男人的挑三拣四。
“玛莎夫人,您的脚步似乎生疏了许多。”
她机械般紧跟着他优雅的舞步,甚至连肩膀与手臂的摆转都由他指引,她觉得自己像只任人摆布的玩偶。
但他却沉溺其中。
为了摆脱这折磨般的舞蹈,余鲤决定主动出击。
她眯起眼,双臂攀上他的脖颈:“弗雷迪先生,我不在的这几天,你究竟在打什么坏主意?”
坏主意?
弗雷迪脸上维持着绅士而得体的微笑,在搂着她的腰一同旋转了一圈后忽地俯身凑近,湿热的气息在她耳畔浮浮荡荡。
“我在思考……办公桌的第二种用处。”
余鲤忽然感觉到身子骤然一轻。
失重的恍惚感仅维持了一瞬,她狠狠地摔在办公桌上,手臂撞到了桌沿一时吃痛。咖啡杯亦因这番变故不稳地掉下了桌子,在一声脆响后四分五裂,黑色的液体缓慢渗透地板。
华尔兹的舞曲仍在播放着,在这种暧昧气氛的渲染下,抒情轻缓的轻音乐竟显出一种莫名的激昂澎湃。
他低下头,深深地吻住她。
……
她与他共度了一个愉快的下午茶,然后同他告别,离开了他的事务所。
她穿着过膝的复古连衣长裙,薄如蝉翼的轻纱慵慵懒懒在半空中随风飘着,弗雷迪站在门前沉默地凝望着她曼妙的背影。
他忽然觉得有点怅然若失,后悔为什么没有在她离去的路途上种几株玫瑰。
……
最近余鲤对律师表现得格外殷勤。
除了迈出雷池的那一步,他想得到的任何东西余鲤都慷慨地满足,她甚至专门为他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