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章
死,老朽也好将功赎罪了!”鬼章看着这一个个不服的年轻人,资质如此之好,杀之畅快啊!
鬼章话音刚落,单手结印,方才被击落在地上的石头拼合成一块石盾,挡住了来自路明津的蓄力一击,就在众人愣神之际,鬼章另一只手直接穿过石盾掐住了路明津的脖子,路明津瞬间浑身泄力,命器任笙也握不住,哐啷一声掉在地上,双手紧紧握住鬼章的手掌,试图掰开其手掌,无奈力量悬殊过大,只得眼睁睁的感受着生命的流逝。
被压在地上的褚熠殊与云书窈二人见路明津就快撑不下去,不断用着所剩不多的力气击打着阵法,一旁的陈逾见此嘴角边的笑意不断扩大,逐渐狂妄起来,不断嘲讽着祝韫霜。
“祝韫霜,祝启神,从高处掉入深渊的滋味不好受吧?不过不好受也没关系,反正今日你也要死了!”在场的众人均是对此情此景分外得意,恨不得也上前阴阳怪气一番。
哪成想,祝韫霜即使被困,即使朋友危在旦夕,也依旧不服输,她靠着清竹棍慢慢地撑起身体,大声反驳着。
“高处与深渊于我而言并无不同,我只是难受辛辛苦苦修炼的修为无法使用罢了。倒是你,修炼几十年修为也就如今这般高不成低不就,不行就算了吧,你还要因为自己的无能而去迁怒他人,你是不是特么的有病?”
那陈逾听到祝韫霜都已经穷途末路还敢如此妄言,当即大怒,走至其身前举起手中短剑寂鸦,像方才那样狠狠地刺向头部,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祝韫霜的周边突然一阵金光爆出,将在场的所有人晃地闭上了双眼。
黑暗中众人只听见一阵碎裂声响,再睁眼时只见到原本困住祝韫霜三人的阵法已然碎裂,祝韫霜与褚熠殊两人一棍一剑站于前方,后面的云书窈搀扶着虚弱的路明津,而鬼章正倒在地上吐出了一口血。
众人被这变故杀得措手不及,均是目瞪口呆错愕不已。好在恰锦及时反应过来,拉着陈逾道:“二少主,趁现在,快走!”陈逾哪还有力气走,被恰锦拉着走得颤颤巍巍,神情惊恐着。
“想跑?”祝韫霜在那二人跃上二楼时,瞬间闪身至他们身后,一人一下将他们的脑袋敲得嗡嗡作响倒地不起,鬼章刚起身便见着二少主被人敲晕,还来不及上前便被褚熠殊一剑削去一条手臂,嚎叫后便是一口鲜血吐出,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褚熠殊垂下眼看着倒在地上的鬼章,长长的睫毛将他眼底的暗沉遮住,神色冰冷,剑指鬼章,启唇道:“你不该碰他们。”
良娘与那些‘看客’见主家晕的晕,伤的伤,纷纷跪地投降,不再做无谓的挣扎。
一刻钟后,原本一片狼藉的现场稍稍收拾了下,褚熠殊正在为路明津进行医治,云书窈站在端坐着的祝韫霜后方,审视着眼前被祝韫霜控制着的陈逾一等人。陈逾四人的心脏均被祝韫霜用禁术控制着,半跪着不敢乱动,警惕地盯着祝韫霜二人,神色是藏不住的不安。
“说吧,你们尊主是谁?祝韫霜边喝着现场仅剩的没有被毁坏的茶水边眼神犀利地看着这四人。陈逾听见祝韫霜终于开口,神色慌张地开口:“祝启你问什么都可以,但是唯独这个,我们无法告知,每一次与尊主的见面尊主都是戴着面具变化声音与我们会面。所以我们至今仍然不知晓他是谁。”
站在后方的云书窈听此质疑道:“你们契九门就这么随随便便相信一个不知来历的人?为之卖命到此种地步?”
“他会定期传输修为给我们。近几年契九门的实力上升也与之有关。”
祝韫霜听后略一思索,问道:“那你们与这个尊主究竟合谋了多久?其中受害人究竟有多少?现在也有依然持续?”而接下来陈逾的这个回答,却是瞬间让祝韫霜怒不可遏。
只听陈逾弱弱道:“从祝启当年开始闭关直至今日,我们每月都会定时运送一批绮洲修炼者送去妖域的幽冥地洞,进洞后由那边的接应者启动天魔阵,吸取他们的修为,受害数目,不曾......计算。”
“不曾计算?!你们!丧尽天良!!!”祝韫霜被这段话的信息量炸得气极,手中茶杯哐当砸向桌面,现在她只要想起那段在三界游历时的日子,她仍旧觉得触目惊心痛苦难言。
而那边的褚熠殊为路明津包扎好伤口后立马走了过来,接着问道:“那你可知道为何这几年绮洲的修炼者如此之多,这是不是你们的手笔?是不是你们那尊主下的命令?”
陈逾对此却是慌忙摆手摇头,“这个我不清楚,我只知道在绮洲还有尊主的盟友,他会负责绮洲修炼人手的增加和资质好坏的保证。”
“你知不知道因为你们的这一个命令,有多少人被逼修炼,又有多少人因为资质过差而过上了流离失所的生活!”云书窈再也忍不住心中痛恨,恨恨地指着这四人。
那陈逾听此,再无先前的狂妄自大,低下头不去面对,而恰锦与良娘却是缩的像个鹌鹑,恨不得祝韫霜二人没有注意到他们,但是该来的还是来了,只听祝韫霜道:“良娘你呢?可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