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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答应:“好啊!”
谢长恭拿着匣子去了听风楼。
叶轻禾长舒了口气。
这个匣子确实有问题,它的夹层里,藏着能让女子不孕的麝香。
原书里,静太妃就是用这个法子,暗害的叶曦禾。
静太妃一心想让宣王做皇帝,谢长恭这块铺路石,自然得断子绝孙。
知道这个匣子有害,她不用便是。
故意让谢长恭知道,其实是想提点他,让他小心静太妃。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纵使注定与谢长恭无缘,叶轻禾也希望帮他避开一些旁人的暗害。
谢丰白出京办事回来,给阖府带了礼物,全是最新的偃甲,个个精巧不已,在京都是十足的稀罕玩意。
腿伤一直没有好转,叶轻禾成日里闷闷不乐。
韦氏想哄她开心,请了她先去捡自个儿喜欢的挑,剩下的再送给府里其他人。
自坐上轮椅,叶轻禾便鲜少离开弃疾院。她没甚兴趣,不想去。
秀奴儿怕她一直闷着,闷出病来,就说自己喜欢,这才推着叶轻禾出了门。
叶轻禾在满屋子的偃甲里,挑了个能蹦能跳,还能报时的偃甲鸟回来。
韦氏又让秀奴儿给自己和迟洛挑一些。
回到弃疾院,叶轻禾趴在矮几上,有一下没一下的逗弄偃甲鸟玩。
高管事和秀奴儿在一旁瞧着,一脸愁色。
高管事低声道:“明日老奴请个杂耍班子进来,给少夫人解解闷。”
秀奴儿摇头:“姐姐此刻最想要的,是能和偃甲鸟一样,能蹦能跳。”
高管事长叹一声。
秀奴儿忍不住问:“大祭司的新药方也用了好几日了,一碗碗的苦药喝下去,怎么一点效果都没有?大祭司是我们南疆最好的药师,不应该啊。”
高管事目光闪躲:“许是少夫人体质弱,被教王的毒针伤了根本。再好好养一段时间,一定能好起来的。”
小厨房又送了药来,那味闻着都犯呕,可怜姐姐还要喝下去。
秀奴儿苦着脸,将药放到叶轻禾面前:“既然没效果,要不就别喝了吧。”
高管事忙道:“不可,万一毒性未除尽,沉积在体内,恐对身体有损啊。”
怪不得高管事激动,这药一停,叶轻禾的腿很快就得好了。
叶轻禾眼中闪过一丝畏惧,可还是咬着牙,一口喝了个干净。
只要能走路,这点苦算什么。
入夜,谢长恭派人从宫里稍回来消息,他今夜政务繁忙,要宿在宫里。
叶轻禾拉着秀奴儿躺在床上,低声说起了私房话。
叶轻禾:“我怀疑药方有问题。”
秀奴儿深以为意,以大祭司的医术,不可能喝了这么多碗苦药,一点好转都没有。
秀奴儿低声道:“姐姐莫急,我去偷药方来看看。”
谢长恭不在的时候,弃疾院的守卫会松懈很多。
现在的弃疾院,修为高到有可能发现秀奴儿行迹的,只有迟洛。
秀奴儿敲响了迟洛的房门。
迟洛正在偷看画本,他虽心智不全,但也知道,这本书不能被秀奴儿发现。
他藏好画本,才打开房门,道:“什么事呀?”
秀奴儿:“我和姐姐想吃醉仙楼的醉蟹了,你去买些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