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气救夫
:“不用,呆不了几天。”
谢贵碰了个钉子,讪讪地退下,招呼手下都离开。
叶景初苦笑,谁也阻止不了她想要做的事,身上确实痛,被逼供了三天三夜,若不是意识撑着早就昏死过去,他知道她一定会来看她,故而不敢沉睡,不敢画押。
雪姑娘和年轻的牢卫打扫干净牢房后,又铺了松软的棉絮,点了一柱檀香,放了茶水和糕点,然后拉了纱幔作隔帘。
“自你出事后,朝中的政敌便想方设法对叶家进行打压,幸得老夫人身体健朗,大夫人坚强有手腕,几番波折终于稳定了叶家。我本欲邀她们去我郊外的宅子住段时间,等真相大白再回来,老夫人断然拒绝,她说宁做冤死鬼,不做逃亡奴。叶家的男儿精忠报国,叶家的女子也是巾帼不让须眉,绝不能让一门忠烈受人欺辱,我已派了我的私人卫队驻守将军府,放心。”
叶景初感激地看着盛云初,心中极为温暖,原本最担心的事情都解决了,自己受点苦又有什么呢。
“风鸣谷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着盛云初关切的眼神,叶景初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那是他绝不愿想起的画面,但真相要还原,只有她能帮他,帮叶家,也只有她值得信任了。
叶景初缓缓睁开眼,忍着剧痛,徐徐回忆起当时的画面………
“这两天你好生养着,这瓶药每隔三个时辰擦一次”,盛云初握着他的手叮嘱道。
叶景初点头,眼里全是宠溺的温柔,“放心去吧。”
两人眼神交汇,彼此相通,含情告别。
出了牢门,魏云初语气平和地问年轻牢卫,“你叫什么?”
牢卫低头道:“小人郭铭,家中在城西经营郭家酒坊。”
魏云初点头,“叶公子就劳烦你照顾了。”
郭铭大喜,这是天大的好事啊,连忙谢恩,“谢殿下抬举。”
魏云初径直走向谢贵。
谢贵躬身一旁,大气不敢出,这个活菩萨可是连皇上都敢得罪的人啊。
“他进来几天了?”
谢贵心知她问的是叶景初,不敢怠慢,道:“回殿下,三天。”
“可知他是本宫何人?”
谢贵以为开始算秋账了,脸上汗水直冒,“卑职知道,叶公子乃殿下的未婚夫婿。”
“可知得罪本宫的后果?”
谢贵再次腿软,趴在地上,恳求道:“殿下饶命,卑职不得已为之啊,卑职不过是听人差遣的卑微牢头,哪敢和将军府作对,卑职也是听命行事。”
魏云初自始自终都背对着谢贵,不屑于看他脸上精彩的表情。
“哼,听命行事……………听的谁命?皇上、贵妃、亲王、丞相还是哪方权贵?”
不给谢贵留思考的时间,魏云初留下一句不屑的话,便扬长而去……………“你跟错了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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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云初自天牢出来后,已是凌晨四更天,径直向林府方向而去。
“探子怎么说?”
雪姑娘掀开轿子的门帘,“郡主,他今晚在筑渊阁,一刻钟前才离开,半路正好拦着他。”
一行人在林佑城回林府的必经之巷等着,一刻钟后,林佑城的轿子果然迎面而来。
轿夫抬着喝的酩酊的林佑城停了下来,一轿夫道:“公子,前面似乎有人拦轿。”
林佑城丢了一块林府的腰牌给轿夫,“打发走。”
不一会轿夫回来又把腰牌恭敬地递给他,“公子,对方似乎来头不小,没有正眼瞧一眼。”
林佑城自认没有得罪谁,唯一得罪的人都关在天牢里,谁会找他晦气?今晚输了五百两本就窝火,回家路上还被堵,火气一窜,垮轿而出, “阁下何人?半夜拦轿意欲何为?”
雪姑娘将盛云初的腰牌亮出来。
只见腰牌上刻了一个大大的“皇”字,底下还有“崇王府”三个字,林某某酒意醒了一大半,连忙参拜,“微臣见过郡主。”
雪姑娘将前帘掀起来,魏云初端坐在轿中,散发的冷气仿若二月春寒,气场十分强大。
“林大人好是逍遥”,魏云初一声讥笑。
林佑城听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如此美若天仙的女子,却像冰窖一般。
“本宫很好奇是谁给了林大人如此歹毒的心肠,更好奇是谁给了林府敢和本宫作对的胆量。”
林佑城心下明白这是为叶景初出头来了,一时不知如何作答,只得跪地聆听盛云初的训教。
盛云初见他不语,也不介意,不过是来告诫他,回答与否又有何妨。
“他是本宫的人,若是有何不测,本宫全算在你的头上……………记住,他身亡之际,便是你们林府陪葬之时。”
林佑城惊恐不已,瘫软之际,仍不忘申述:“郡主,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