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冰场

才能看到她的脸，看到她因为自己而欣喜的模样。

其实不尽然，以他的水平让殷娜黎在身后也能完全顾好她的安全，只是...面对面的殷娜黎当然不知道这一点，只是乖乖照做了。

又滑过一圈。

抓帽子，重心便失去了稳定。

转弯的时候，殷娜黎戴在头上的鸭舌帽忽然吹掉了，她条件反射地松了朴程训的手去她想拉住她的手。

更不巧的是，她身后Eileen踉跄着冲了过来，眼看着就要滑倒，李曦承和沈载纶正追着黎和护栏之间做了缓冲，紧紧地抱住了殷娜黎的腰。

朴程训一看不对，伸手揽往殷娜黎的腰往边上躲，速度太快，他用自己的身体在殷娜殷娜黎随着惯性重重地撞到了他身上，鼻尖一阵发酸，眼眶里盛起了泪。靠得太近，一个低头，一个抬头，呼吸都快要交错。

"看吧，我说了，不会让努那摔跤的。"朴程训笑着，伸手拭去了她眼尾的泪，两个人紧了朴程训的衣服。

他指尖冰凉，动作和声音却温柔得不可思议，殷娜黎呼吸间满是柑橘的香，不由地抓她不得不承认，这一刻，朴程训带来了莫大的安全感。身后险些摔跤的Eileen到底还是被李曦承和沈载纶合力拉住了，朴程训拉着殷娜黎滑过

去捡起了她的帽子，让她拉着自己的衣服站稳，然后伸手给她重新戴上了帽子。“努那，我再带你...”

了殷娜黎的注意力。

“哥!努那!看这个!大发!”西村利扶着一只圆头圆脑的小海豹溜过来，一下就吸引三分钟后。

除了朴程训和李曦承，其他人人手一只小海豹玩得欢快，完全不用人帮忙。朴程训:“......."

李曦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