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要走
|蟆怎么回事,最近感情泛滥还是怎么的,动不动就哭,懂不懂什么叫男儿有泪不轻弹啊。
不过它是癞蛤|蟆,算不算男儿……
蛤|蟆兄声声眼泪俱下:“我花了我全部的家当,跟他们打赌殿下一定会跟姑娘好的,可是姑娘、姑娘现如今完全没有斗志,我的家当全完了!哇哇哇哇!”
说完,哭得更伤心了。
“这么说,是怪我咯?”鬼女若有所思。
线团子一下子跳起来:“不不!不怪姑娘,姑娘只要顺其自己的心意就好。不用管我的家当,小的、小的穷,家当微薄,再挣就是了。”
“这怎么可以!”鬼女一拍桌子,去把昨天我带回来的包袱打开来。
线团见鬼女激动,一时被吓住,愣愣的照吩咐做。
鬼女指着其中最大的一个木箱子吩咐:“打开来。”
线团子照做,盖子一打开来,满眼白花花的银色晃得它两只铜铃眼睁都睁不开。
半晌才惊讶道:“姑姑姑娘,这这这、这是、是抢抢、抢钱、钱……庄了吗?”
鬼女呷一口茶:“没有。你管我?”
“不、不敢。”线团子立刻噤声,恭敬听从发落的姿态。
“你家当多少?”
线团子掰出三爪手数了两遍:“一两二钱。”
“这么少?”鬼女叹气:“你一年工钱多少啊?这冥王殿怎么这么抠门啊?”
线团子叹口气,似乎找到了知音,满腔埋怨倒出来:“一年才一钱,做错事还要罚!真的很少呢,我们活着容易不……”
一年才一钱……
鬼女下巴都要掉下来:“这么说你干了十几年,才存了一两银子……”
线团子十分惭愧的低下头去。
鬼女感觉自己戳中了人家伤心事,愧疚的低头刨银子,顺手抛了一把给它:“去!帮我押玉若姑娘!”
线团子震惊了:“姑娘这是?”
鬼女拍拍它肩膀上的绷带:“姐姐我帮你把输了的赢回来!”
“好!”线团子感动到五体投地。
鬼女眼看着线团子高高兴兴抱着银子投注而去,本想等着它满载而归的。
却不曾想等来了一脸风云诡谲的玄烨。
那日大门被一股大力从外面直直轰下来,粉碎性散落一地。
鬼女看着那堆只能用扫帚才能收拾的粉末,内心极度惋惜,不知道今年冥都的木门会不会涨价……照这个节奏的话。
“你买了玉若的注?”
玄烨冷声质问。
鬼女一时没反应过来:“啥?啥注?啊……”她突然想起来,不知为何,在如此被质问的情况下,她有些歉疚:“啊,是……是啊,呵呵,冥王殿下连这种小事都要过问,真是……真是劳心劳力呢……”
玄烨径直在她面前坐下来,手里把玩着一个空瓷杯,狭长的凤目中愈发的阴晴不定:“你就对自己那么没信心!还是……以这种方式来气我?”
哈,想多了吧。
鬼女脸上的镇定僵了僵:“没、没有。我哪儿敢气、气你不是。只是,只是无聊打发时间,顺、顺便赚点小钱而已。”
“这么说,你全部押玉若,是看定她会赢?”玄烨沉声问,声音里藏着一丝若有似无的讽刺。
每当玄烨如此阴晴不定的时候,鬼女总觉得脊背发凉。
忍不住朝椅背靠了靠:“也不是完全……十之八九……□□吧。”
嘭一声。
鬼女闭上眼,紧张的大气都不敢出,半晌缓缓的睁开,只见桌上那只无辜的陶瓷茶杯已经被捏得粉碎。
终于见识到传说中的捏杯子神功了……
此生何其有幸……
鬼女内心在无声奔腾,面上保持镇定住。
“如果我押你呢?”玄烨幽幽一笑,忽然无比邪恶道。
鬼女讶异,声音惨然:“那我不是输多了?好心痛……”
又是嘭一声!
又碎了一只茶杯。
“你关注的重点就只能在银子上?!而不是我?不是我!”陡然的咆哮爆发出来,玄烨伸出的手就在鬼女脖子近在咫尺的地方。
鬼女要紧牙关已经准备好吃痛,可又楞了半晌,定定的看去,玄烨终究没有下手。
她紧张的拂开脖子上的魔爪:“我觉得……觉得你有些误会。”
“是么?”
“嗯嗯。”鬼女点头如拨浪鼓:“就性格而言,我们俩本来就不合适。而且对于哪方面的品味嘛……殿下你的趣味的确高出我几筹。所以……所以……”
“所以什么?”
“所以,我们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殿下你……自己想想也会想通呢。”鬼女讪笑,再灿笑,然后想想,觉得自己的笑容比较虚伪,于是伸手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