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环行凶(1)
,这个茹仙作案的动机何在?她杀了人不立马逃走,为何等到天亮才跑到国王面前报失踪?”
陀合提面不改色地说:“想知道动机还不简单?把她抓起来审问就自然真相大白。”
完了。完了,他们要抓我!正好躲在门廊外偷听国王审案的茹仙一听到这话便吓得魂飞魄散,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两手似乎被烫着似,使劲儿搓着:不不不,我什么也不知道我不要被抓,我不要被抓......她想起大牢那些鲜血淋漓的可怕刑具,越想后怕,掉过头拔腿就落荒而逃!“恐怕问题不在这里吧。”陀阇迦盯着神情镇定的珤勒尔质问:“侧后。茹仙和帕夏都是你寝宫的侍女,现在她们一个被杀一个有嫌疑,你有什么说法?”“我能有什么说法?”珤勒尔气鼓鼓地说:“你还不如去问你那个宝贝女儿!她昨夜在寝宫究竟说了写什么又做些了什么?”
“诶喲,侧后。”索芒微微眯起眼睛:“听你这话的意思莫非是暗指天香长公主暗杀你的侍女还栽赃给你?你有证据吗?”国相古里甲也说:“饭可以乱吃,话也不能乱说啊,侧后,你公然指证天香长公主,必须得拿出证据否则就是污蔑。”
珤勒尔瞪眼道:“证据?你们传她来问话不就清楚了?”“伤好了多啊,我们去散步。”曼琳抱着猫儿到处闲逛,冷不防和冒冒失失跑来的茹仙撞了个满怀:“你走路不长眼睛啊!”
“失礼失礼。”茹仙语无伦次地敷衍几句就要跑,曼琳觉得她神态异常言辞闪烁形迹可疑便死死拽住她:“站住!”“你鬼鬼祟祟做什么?啊哈,我认识你,你不就是在匈奴夫人那里侍应的吗?快说,到底鬼鬼祟祟做什么?”“不不不不......有人要抓我!”茹仙被曼琳揪住又呈现出一幅可怜巴巴的模样。说话声音很小,“抓你?你偷东西了对吧?”曼琳冷笑道。
茹仙辩解:“他们说我杀了人......”
曼琳吃惊道:“你杀了人?”
茹仙看看四下无人,就把昨夜发生的事情大致告诉曼琳:“我什么也不知道,他们说我杀了帕夏,奏请国王抓我审问......”
“傻子。”曼琳揪着她的手松开了些,正色道:“你以为你逃得掉?就算逃得掉,那你的家人怎么办?你一个弱女子流落大漠又该怎么生存?”“那我该怎么办?”想到自己逃也不成,不逃也不成,茹仙只能用求助的目光看着曼琳。
曼琳说:“现在只有一个人能救你。”茹仙忙问是谁,曼琳说:“你口口声声说你没杀人可帕夏的尸体确实又是在匈奴夫人的寝宫里被发现的,依她的虚伪和狠毒完全可以为了脱罪而牺牲你一个小小的侍女。你还想回她寝宫里侍应吗?”
茹仙觉得有些道理,使劲摇了摇头,曼琳借机暗示道:“你去向天香长公主求助。”“这,行吗。”茹仙听罢却犹豫不决:“听闻天香长公主对匈奴夫人有敌意,甚至连匈奴夫人寝宫里的侍女都看不顺眼。她会愿意帮我?”
曼琳生气地训斥她:“啧,都什么时候了火都快烧到眉毛了,你还在顾忌这,顾忌那,难道你认为还有谁救得了你吗?!”
没想到匈奴妻会指证黎帕那,陀阇迦不得不中断审问,回到寝宫的书房改派侍卫去查清原委,结果听见热合曼这样说:“昨夜有一队人在宫里巡查,经过前王后的寝宫时确实听见天香长公主在里面大声叫嚷。”
陀阇迦无法安坐,索性背着手在地台前反复踱步:“叫嚷什么?”热合曼如实回答:“什么‘走着瞧吧,你以为我怕你不成,什么你让我死,我让你先死之类的’,叫嚷得很大声,他们都听得清清楚楚。”
陀阇迦顿时勃然大怒:“小孩子撒脾气,乱嚷嚷几句,就能说明她有杀死侍女的嫌疑吗?”
热合曼眼见国王动怒,低眉顺眼道:“按理说是没有,可天香长公主这么一叫嚷,当晚真的就有侍女被杀,这么巧?联想到她和侧后近来频频交恶确实很容易让人起疑。”
陀阇迦斥责道:“放肆,难道你也怀疑本王的女儿会杀人?”
热合曼忙说:“卑职岂敢,岂敢。”
陀阇迦沉默片刻,扭头询问站在墙边的古里甲:“国相怎么看?”“老臣着实觉得古怪。”古里甲蹙眉道:“上次巴拉提的事情,公主已经明着说原谅侧后了为何却又突然翻脸说出这样的话来呢?”
“对对对。”陀阇迦蓦地激灵,“本王真应该去问问她昨夜到底怎么回事。”
黎帕那沐浴着灿烂的日光,悠哉地哼着小曲儿,端着一盆黄澄澄的谷糠走下台阶去往草地,鸡群的眼真尖,当她离草地还有几步之遥的时候,母鸡和小鸡使劲扑腾着翅膀扑过来有的小鸡伸得脖子老长,她弯腰放下盛谷糠的盆子,它们争先恐后地去啄食,她萌生逗逗它们的想法———趁它们不备把盆子猛地一缩,让它们吃个空......如此反复六七次,再看着它们狼狈的模样,便不忍心逗它们了于是小心翼翼地放下盆子,让它们津津有味地啄食。
“公主!公主!”茹仙闯进来,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