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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用处的比试什么的。她很庆幸这一点。离开木叶之后,她有很长一段时间用来养伤,余下的大部分时间也都在忙活着做实验、整理基地物品、赶路之类的事,真正能拿来训练的机会其实不太多。然而做忍者这种对体能要求很高的工作,几天不训练的话效果也会是立竿见影的。上一次与双胞胎之间那半真半假的打斗算是给她敲了警钟。所以现在,她有空就会在基地当中的训练场内好好练上半天,这样多少能把之前浪费的时光补回来一些,免得体能下降太多将来拖了后腿。
不得不说,她过来了之后,这种“选拔赛”的确被提高了效率。基地当中的人大概分两种,一种是满心满意拼命战斗预备拼出个截然不同的生活的,这里大部分都是这种人;而另一种则是有些得过且过的,毕竟基地当中的生活虽然清苦却称得上衣食无忧,而且并不需要随时接受性命攸关的考验——那些选拔并不主张取人性命,打不过认输也是可以的——桢到了没多久便把这种人都筛选了出去。但她并不会因此背负什么心理包袱。毕竟大蛇丸的基地肯定不是慈善机构,那种得过且过的人在经历两次认输之后肯定也会被封印记忆撵出去,她不过是加快了这种速度而已。
她就是在这里学会了封印记忆的忍术的。她还记得小时候想让大蛇丸将来为那个理论上可能被复活的凛施放个大封印术来着,现在这种忍术居然被她自己学会了。她经常会胡思乱想一些,比如想要把自己的记忆封印的话,会不会需要对着镜子来施放——她也的确试了试,结果便是什么也没发生。这倒也是必然的,毕竟镜子可以反射光线和影像,可没听说它会连查克拉也一并反射了的。
到了这里,大蛇丸延续了在上一个基地当中对她的信任,甚至比那时更加夸张。他放任她在这里乱走,观察那些炮灰们的一举一动和生活状态,自己压根就不露面。桢有时候就会发现,大蛇丸会连续几天乃至十几天彻底消失掉,简直是有把她当成全职保姆的倾向。事实也是如此。她留在这里需要照管所有人的吃喝拉撒,就像是之前某人说的“做这里的主人”那种话一样。她有时也会暗笑,难说这位大蛇丸大人自己当保姆当厌了,就给大伙画大饼,说“谁获得咒印就能当主人”。可这个主人的真相不过是像她一样,是个大管家而已。
她既然有了全面的自由,当然不能只当管家。她需要观察学习很多东西。之前由于想要了解这些人的生活状态,她曾经独自前往过几个房间——每个房间大约有五六个人住在一起。托了大蛇丸的福,他不想看到在这么个基地内出现某种控制之外的亲密/不伦关系或是不期而至的生命,所以虽然打斗时众人总是混在一起,住宿可是严格控制男女分开的。于是,某一天她便差点引发了一场犯罪事件。
当时她推开了一扇房间大门,板着一张脸,试图以一个合格教官的形象视察一番便离开,却没想到,她那勉强称得上精致的长相,与基地内那些挣命的女人们截然不同的气质还能吸引到室内几个糙老爷们的注意力。桢本来也不想过分打扰人家的生活,便没有走进屋去问他们的话,结果,那几位在交换了几个眼神之后,竟然不约而同地向她扑过来,这可称得上是目的明确了。
桢并不是个弱不禁风的小女孩,而是个见惯生死的正式上忍。上忍对野路子们的优势是压倒性的。没有武器,不施放忍术,这几个人就算是正规忍者她也不怎么放在眼里,何况他们只是几个毫无配合概念的炮灰呢。但更让她没想到的是,这么点人当中居然还能拉帮结派。她刚刚打晕两个离她最近的,一个人影四仰八叉地飞过来,重重地摔在离她两三米远的地方,惨叫不绝于耳。她不免好奇地望了过去——
房间尽头坐着一个带了半脸伤疤的黝黑壮汉,看上去大约接近三十岁——但也不好说,毕竟生活环境肯定会影响到外貌。他把胳膊抱在胸前,那胳膊几乎能赶上她的大腿粗。桢刚才用余光看到他以与自己身材完全不匹配的敏捷扯住那个向她冲来的倒霉鬼衣领,不费什么力气就把那人给丢了过来,这算是帮了她一把。但是,他这会望向她的眼神瞅着可不怎么友善。
“啊,谢谢。”她冲壮汉点了下头。
“这里可不是你一个女人来的地方,”壮汉瓮声瓮气地道,“还不走,难道是想留下来陪大爷玩玩?”
她在纱布下翻着白眼,不再与壮汉继续进行这种没营养的寒暄。除了他们俩,室内只剩下一个站着的人,就是刚才也在□□着作势向她冲来的一个中等个留着小胡子的男人。他看不到桢的眼神,却能看到她的脸冲着的方向。刚才见识到了这女人恐怖的实力,小胡子男人不敢造次,他一叠声地叫道:
“这几个混蛋坏透了,就应该狠狠揍他们一顿……啊,那还不够,居然敢对姑娘你出手,把眼珠子挖出来才好……”
桢没有卸人身上零件的爱好,何况几个人还没得手,一顿打也就足够了。她可以理解为什么那些人在这里见到个女人便立刻精虫上脑——天知道他们在这里待了多久,恐怕是见到个母猪都觉得清秀。选拔时他们不敢当着大蛇丸的面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