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阳霄月图
么。
“什么意思?”
“之前黑山派来抢夺《幽阳霄月图》,虽然没有让他们得逞,但是我怕他们日后还会打《幽阳霄月图》的主意,便假借外出办事,实则在密室中用了三天的时间给《幽阳霄月图》加了道法阵,若是有邪派的人接近《幽阳霄月图》便会被法阵中的灵力袭击,这样也算是多一道防护。当时我在《幽阳霄月图》上设法阵时,突然一道白光爆出,我当时以为是我的法阵出了问题,但见白光之后,《幽阳霄月图》也没什么异常的反应,便也没太在意,现在想来应该是我的法阵冲击了师父设的封印才导致了那道白光的出现。”由于破了师父的封印,云天在讲述时有点像犯了错的小朋友,不敢抬头看师母。
“哈哈哈哈”云天师父听到云天的解释,笑了起来。
“师母,您笑什么?”云天见师母笑,吓得一脸懵。
“云天啊,你师父果真没有看错你。”
“师母,您说的是什么意思?”林云天由于觉得自己做了错事,实在分不清师母是真的在夸自己,还是在反讽,所以越发的惶恐。
“当年,你师父告诉我,早晚有一天,你会超过他,现在看来果真没错!”
“超过师父?徒儿功力尚浅,怎么敢和师父相提并论呢!”
“云天啊,你知道当初你师父加那道封印用了多久吗?”
“多久?”
“足足用了七天,现在你三天的时间就把你师父的封印给破了,这要让你师父知道,肯定乐坏了。”
“师父那是在大战后受了重伤,留下了顽疾,不然徒儿就是用十天的时间也破不了师父的封印。”在云天心里,师父就像神一样,一直是自己学习的对象,从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超过师父,所以对于师母的话还是不太敢相信。
“算了,我也不与你争论了,反正看到你现在这样,我也就放心啦!”
随后,云天自知打扰师母清净过久,没什么事后便拜别了师母下了山。
从山上下来的地方正好离明心斋不远,自从方云容来到银枭古庄,林云天一直没有时间去看望云容,今日正好得闲,而且还有件事想问一下云容,便直接去了明心斋。
来到明心斋,林云天敲了敲门,便听见里面传来:“禾丰吗?门没有锁,直接进来就行!”云容虽是女子,但平时习武,所以也不拘泥于小节,又由于平日里禾丰经常来看望云容,两人很快处成了哥们。
“方姑娘,是我,林云天!”直接推门进一个姑娘的房间,林云天还从未做过,所以便站在门外不敢推门进去。
方云容一听是林云天,便赶紧过来打开门,道:“不好意思,林庄主,我以为是禾丰来送东西了。”
“无妨!方姑娘,最近在银枭古庄住的可还习惯?”
“习惯,多谢林庄主关心!”
“那就好,我有件事想问一下姑娘。”林云天问候过后便直入主题。
“什么事?”
“那日仲楼为何出手伤你?你可曾与仲楼结仇?”
“之前我便听说仲楼此人阴狠歹毒,便避免与其发生交集,在那天之前,我从未与仲楼有过任何瓜葛。当日仲楼欲置我于死地应是因为他想拉拢我,我不从,便要对我痛下杀手。”
“仲楼此人手段毒辣,方姑娘以后一定要当心。”
“是要当心,不过也不必过于担心,毕竟有我们庄主保护你嘛。”禾丰从外面走进来,见自家庄主在明心斋,心里又开始作妖。禾丰进来后把手里端的东西放下后,又走到林云天身边,贴近林云天贱嗖嗖地说道:“庄主,原来你真的在这儿啊,我以为你定力真有那么好,见到云容姑娘这么漂亮的女子您内心也能毫无波澜呢,没想到还是忍不住,原形毕露了吧!”
林云天睨了禾丰一眼,说道:“我今天来是要问方姑娘一些事情。”
“我懂,我懂,您问,您接着问,问一天都行。”禾丰在给云天撮合婚事这件事上总有种不怕死的精神。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在云容面前,林云天也不好说的太过了,否则也会让云容觉得没面子,所以便转移了话题。
“我?没有事,我能有什么事啊!”禾丰嬉皮笑脸地说道。
“那正好,你陪我去办件事。”随后林云天彬彬有礼地向方云容告了别便出了明心斋。
“干什么去啊?庄主,您不接着问了?”禾丰喊道,忙在后面追上云天,走的时候还不忘说一句:“云容姑娘,我们庄主改天再来看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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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暖和上官冷毅练完剑,从如鱼山回静水阁,如鱼山虽然也是上官冷毅的地盘,但它并不在静水阁内,因此从如鱼山回静水阁还要走一段山路。
“又累又饿,回去一定要好好吃一顿,然后好好睡上一觉。”慕暖捶打着自己肩部腰部,以图缓解练剑带来的酸痛。
“才练了那么几式就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