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六章婚堂鬼娘子
。”
黑暗中,传出了两声冷笑。
再下一秒,忽然,整个屋子里,瞬间亮堂。
我这才看清楚,原来这儿……并不是什么黑屋子,这是一个婚堂。
父母高坐,媒妁站婚堂,高喊“天作之合”,夫妻入洞房——这就是传统的老式婚堂。
在我的脚下,有一块巨大的红布,像是一条铺装路似的,铺到了屋子的尽头才算完。
那红布尽头上,有一个老头,脖子上的皮肤像是老树皮,手上青筋暴露,头发苍白,他带着金色的面具,坐在了一把黑黢黢的椅子上。
他的右手,极其纤瘦,像是就剩下了一根骨头似的。
他的额头上,带着苗疆特有的那种银饰,不算亮堂,但是味道十足。
我感觉,这个老头就是苗疆残巫。
在我前面四五米的地方,还有一枚棺材——这棺材的“桥头”的位置,写了一个大大的“喜”字!
我感觉,这就是一个配阴婚的现场。
那棺材的旁边,还站着一个媒人,带着瓜皮帽。
那苗疆残巫扬了扬左手,说道:吉时已
到,开婚堂,媒人带新郎入婚堂。
他话音一落,猛地,我就瞧见那个带着瓜皮帽的男人转过了身。
他转过身的时候,我瞧见这媒婆的长相的时候,把我给惊呆了,这个人是谁?
他不是别人,就是我的师父——廖程鹏!
我猛地想起,我曾经有一个“鬼媳妇”,难道说……我那鬼媳妇,和苗疆残巫有关系?
而且当时给我做“阴婚”媒人的媒婆,竟然就是我的师父——廖程鹏?
这个房间里的模样,竟然是当年我结阴婚的情景吗?
就在这时候,我师父一步步的走向了我,他面无表情的走向了我,喊了一声:走!
我身体再次不由自主的走到了棺材的面前。
轰!
在我刚刚走到棺材门口的时候,忽然,整个棺材盖都被推飞了,我就瞧见了里面,躺着一个女人。
女人穿着红色的婚礼服,盖着红色的盖头。
我师父开始喊着:一拜天地。
那女人猛地抬起了一只苍白的手,手上的指甲十足锋利。
“二拜高堂。”
这一次,那女人抬起了另外一只手。
我师父再次喊道:夫妻对拜。
他一喊完了这句话,那女人,猛地坐起了身子,双手水平伸着。
她坐在了棺材里面,场面实在诡异。
更加诡异的是,我却只能一步步的朝着那女人走着。
等我走到了女人的跟前,忽然一阵阴风刮了过来,刮走了那女人头上的红盖头。
我看清楚了这女人的模样。
她的脸色苍白,整张脸还算漂亮,嘴唇发黑,鼻头高昂。
在我彻底凑到了女人的面前的时候,忽然,那女人伸出了双手,直接按住了我的头,接着,她闭着眼睛,猛的张开了嘴。
哈!
哈!
一阵子哈气的声音之后,我也张开了嘴巴,接着,我看到一阵阵白色的气,从我嘴里喷了出来,然后被女
人给吸去了。
我这个阴婚媳妇,是要吸干我的阳气?
人没了阳气就得死。
难道,我得死在我这个鬼媳妇的身上?
我的目光偏向了我的父母,他们的模样依然高兴,我师父的模样,依然麻木。
再看那个苗疆残巫,他的眼睛里面,迸射出了仇恨的目光。
我则感觉我的身体越来越冰凉。
在我身体越来越凉的时候,我感觉我的第三眼,又要隐隐张开了。
但就在这个时候,忽然,苗疆残巫直接扬手,飞出了一张红纸,那红纸,贴在了我的眉心处。
顿时,我眉心处发热的感觉就消失了。
我下意识的明白了,这苗疆残巫道行很高啊,他是清楚了我第三眼的奇妙能力,竟然用一张红纸封住了我的第三眼!
没了第三眼,我的身体,又被苗疆残巫给控制住了,我似乎已经丢失了自保的能力。
那鬼媳妇,吸我的阳气,吸得越来越快,我已经感觉我的身体,已经凉了半截。
“自己做的事,自己要认,自己闯下的祸,自己要背”。
在我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那苗疆残巫终于说话了。
他到底想干嘛?
我闯了什么祸?我又做了什么破事?他要对付我?
不过,在这个时候,忽然,我那鬼媳妇睁开了眼睛。
她的眼睛一张开,我两个字差点脱口而出——陈词!
陈词的两只眼睛,我太清楚了,她的眼睛里,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