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屎到临头还嘴硬?
曹府一处奢华的别院中,小小的茅房里却传来了大大的惨叫声,听声音像极了喷泉的声音。
“哎呦!哎哟!我滴亲娘啊!小翠,快来扶我出去,我腿麻了!”
虽说曹操被尿了一脸,但好歹洗干净之后还睡得着觉。
可梁夫人就不一样了,酉时到丑时,她是平均每半个时辰就要来一到两次,如今整个人现在是头冒虚汗,面色惨白,再也没了曹家三夫人平日里的趾高气昂。
而窜过稀的朋友们的都知道,一开始上厕所是十分丝滑和喷泉一样,不过这次数多了之后就会感觉和砂纸刮过一样疼,别问我为什么这么清楚。
“夫人,您这是今天家宴吃坏肚子了吗?平时也不见您这样啊?”
侍女小翠一边搀扶着双腿发软的梁夫人,一边带着她在茅房外面的空地上兜圈子练习如何走路。
梁夫人心里暗自嘀咕道,不应该啊,明明是那两个小杂种把药喝下去了,怎么我反而竟然。。。
不对不对,肯定是我想多了,那曹羽再怎么样也不过是个襁褓中的婴儿,肯定不会是老娘我的对手的!
就在这时,“呀啊啊啊!鬼啊!”
小翠惊慌失措的尖叫声传遍了整个别院,梁夫人吓得险些再次后门失守,幸亏那方面的本事到家,她及时气沉丹田,夹紧屁股,哪怕晚一小会,都得漏出来了。
“吵什么!一惊一乍的!?”
“夫。。。夫人。。。刚才我明明看到那里。。。那分明是鬼!”
小翠颤抖的手指向了茅房对面的树林,说话也是磕磕巴巴的,显然看到了极为诡异的事情。
梁夫人白了小翠一眼,“哪有鬼?我怎么没看到?你怕不是把什么野猫飞鸟给当成鬼了吧?”
“没有没有!”小翠拼命地摇头,试图给梁夫人解释,“我分明看到一团白色的云雾,长着人脸,就从那里飘了过去,很快就不见了!”
“哼!大惊小怪的,夫人我长这么大,从来只信我命由我不由天!哪怕是当年在艺馆里,夫人我也是想尽办法力争上游,何时会去相信那些虚妄的鬼神之说?可笑。。。”
梁夫人不断地吹嘘这当年是怎么靠着坑蒙拐骗,欺上瞒下,吹拉弹唱才成为头牌,又是怎么才野鸡变凤凰,爬上了大司农曹嵩的床帏,成为曹家几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
正当她讲述到曹老爷子是如何喜爱她吹的那口玉箫时,梁夫人的脸色再次变得难看了起来,显然是又上劲了。
“哎哟!不行不行!又来了。。。小翠你在这给我守着,我好了叫你!”
俗话说得好,憋尿能行千里,拉稀寸步难行,梁夫人也只能缓慢地踱着小碎步又双叒叕向茅房挪去。
茅房的隔间黑漆漆的,只有上面还留着小窗口用来通风,冬日的冷风呼啸而过,已经让里面的温度降至冰点。
“哼!等老娘好了之后,我可得去亲眼见证一下,那两个小杂种是怎么一命呜呼的!”
就在这时,梁夫人是突然一个激灵,她猛地回过头去,却茅房隔间里除了她自己是什么东西也没有。
不对啊,明明这里那么冷,为什么刚才感觉有人在我背后,冲着我的脖子吹气。
梁夫人摸了摸自己的后脖颈,突然回想起刚才小翠说见鬼了,哪怕平时不信鬼神,此时心里也犯起了嘀咕。
忽然,一只肥嫩而又有力的小手搭在了梁夫人肩膀上。
此时的她只感觉心都快提到了嗓子眼,浑身僵硬不敢动弹,脑子里也是一片空白。
“呜哇!呜哇!呜呜呜呜。。。”身后,由远及近传来婴儿的啼哭之声,似是怨恨,似是哭诉,但那只手却从未离开她的肩膀,而那哭声却也极为耳熟。
梁夫人的内心咚咚咚和敲战鼓一样,感觉只要自己一张嘴,心脏随时可以从蹦出来奔向自由,在时间已经凝结的当下,她也只能鼓起勇气,扭动那早已僵硬的脖颈向后看去。
只见曹羽身披白布,头戴白帽,面色极为苍白恐怖,最可怕的是,他的七窍都渗出了殷殷血迹,显然是惨死的冤魂向梁夫人来索命。
“鬼呀!救命啊!”茅房里是传来梁夫人杀猪一般的惨叫声,她立马起身夺门而出,体内分泌的肾上腺素激发了她求生的潜能,也不觉得腿脚发麻了,那短跑起步的速度简直可以去参加奥运。
还没来的及擦干净的梁夫人是春光乍泄,一边大喊救命一边在宅子里狂奔,值夜的仆役们是纷纷露出了老司机的表情。
嘿,真白嘿!
梁夫人也顾不得什么礼义廉耻,一股脑扎进了曹嵩的房间,还没睡下的曹家主正和丁老夫人唠家常呢,规划一下这个新年该怎么庆祝,给陛下和皇后那送什么礼。
咣!一声巨响传来,原本已经上锁的房门直接被撞开。
夫妻二人面面相觑,只见平日里向来注重端庄淑雅的梁夫人此刻是蓬头垢面,衣着